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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熙南謹遵“醫囑”,一點辣的食物都沒碰,倒也不是他多聽陸知宴的話,主要是他也沒蠢到和自己的一朵嬌花過不去。
到了晚上,嘉年華就算結束了,陸知宴在臺上說了幾句話再次表達感謝,大家就各自開車準備回家了。
裴熙南站在車邊上,身後傳來的一陣陣疼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如果開一個多小時的車他一定會非常痛苦。而且為了涼快,他把車裡的坐墊都換成了偏薄偏硬的,更是讓他連坐都不想坐上去。
裴熙南有些犯愁,兩隻手搓了搓臉,正打算去找向嶸,突然想起來向嶸家酒莊臨時接了一個大單子,向嶸著急回去見客戶,下午就提前走了,而他認識的其他人基本也已經在他對著車猶豫的時候就走沒了。
陸知宴正站在門口送客,他作為嘉年華的發起者肯定是要最後一個離開的,一邊和人說話一邊用餘光打量著不遠處站在車前遲遲不上去的裴熙南,不用想也知道在猶豫什麼。
眼看著裴熙南終於決定要坐上去了,他趕緊趁著和客人說完了話,叫住了裴總。
“裴總。”
裴熙南聞聲轉過頭來,“怎麼了?”
“過來,坐我的車。”
裴熙南腦子跟不上嘴,脫口而出問了一句廢話:“為什麼?”
陸知宴頭疼地看著他,環視了一遍四周,確認周圍沒有人了,向前走了兩步,“你確定你現在還可以自己開回去?”
很好,問到點子上了,確實開不了。
裴熙南在原地堅挺地站了三秒,然後鎖上車門朝陸知宴走過去。
走路姿勢還有些彆扭,他低著頭不自在地一會兒摸摸鼻子,一會兒撩撩頭髮,短短几步路做了一堆小動作避免和陸知宴對視,試圖掩飾自己走一步抖三抖的尷尬。
陸知宴又心疼又好笑,朝他走過去,問,“先上車等我好不好?我還有些事情。”
裴熙南作為一個猛一,雖然就在昨晚才剛剛丟了一次前蹄,但是還是不太習慣陸知宴用這樣的溫柔口吻和他說話。他感覺自己耳根子都跟著麻了,趕緊接過陸知宴的車鑰匙去找他的車。
不知道是不是提前給他準備好的,副駕駛的位置上放著一個墊子,看樣子是從遊輪裡借出來的。
坐上去果然比坐自己車上要舒服的多。
裴熙南將靠背放下去一點,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插上車鑰匙,開啟空調。
陸知宴的車上和他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很清冽,像雪山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