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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宴上了車,從停車場開車出來的時候看見裴熙南蹲在地上,他瞥了一眼,冷哼一聲,裴總又來這一出做什麼呢?把他哄好然後藉著他的喜歡繼續搞一些幼稚的戲耍或者說一些嘲諷的話嗎?現在這麼後悔,跟自己抱歉說什麼是他不對又能有什麼用?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這個時間路上的車很少,陸知宴一腳油門踩下去加快了車速,他今天忙起來又忘記按時吃飯,早上剛去了一趟醫院,現在又覺得胃部有些隱隱作痛,他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捂著胃,早知道就不讓司機特地把車給他送過來了,還不如打車回家呢。
快到家的時候堵了一會兒車,陸知宴抽空在車上翻了翻,只有幾塊餅乾在收納盒裡。
看了一眼日期,他撕開包裝墊了一下肚子,正好前面的車半天終於挪了一步,他緊跟其後,趕在八點之前回了家。
昨天喝了一通酒,他又吐了一地,怕他著涼駱晉一晚上都沒開窗戶,今早出門著急也沒來得及開窗通風,陸知宴感覺一進門就聞到一股難聞的氣味,雖說是他自己造成的,但是陸大潔癖還是嫌棄地皺了皺眉頭,開啟窗戶。
清新的空氣灌進來,他站在窗戶前面吹了一會兒風。
這個時間的風仍舊是熱的,暖烘烘地從臉上拂過,陸知宴覺得心裡也舒服了一點。
髒了的地毯被堆在了衛生間,陸知宴把它抻開,仔細看了一眼,猶豫了三秒之後重新疊了回去,用袋子裝上包好,拿出手機重新下單了一塊地毯。
雖然能洗,但是還是換一個吧,他也不想天天看見地毯就想起來自己沒出息的這個晚上。
他今天難得的沒有回了家還繼續工作,從昨天到現在他一直感覺十分疲憊,身體疲憊,心裡也疲憊,簡單吃過了飯之後,就開啟了電視打算找一個電影看。
愣怔了一會兒不知道怎麼搜尋的時間裡,陸知宴突然意識到他好像好久沒像現在這樣,閒下來,放鬆一下了。
他永遠緊繃著神經,在公司裡忙,回家接著忙,經常到了凌晨才意識到該睡覺了,然而這個時候已經沒有時間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了。
他從小到大就把自己逼得特別緊,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一旦認準了去做的時候就說明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早期的法國電影每一幀都透著浪漫,畫面投在對面的牆上,不同顏色的光閃爍變幻,伴隨著悠揚的鋼琴曲,男女主人公正在接吻,陸知宴的腦海裡不合時宜地閃過一張熟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