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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自己可能有些話多了,沒再問些什麼,乖乖上了樓。
他覺得陸總今天不太一樣,準確的說是在門口和那個人見過之後才變得不太一樣的。
但是孟予沒有背後揣測人的習慣,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些不該他想的東西,收拾收拾鑽進了被窩。
裴熙南坐上了車,緊張了一天結果連句正經道歉的話都沒說出來,連人家也沒進去,就原路返回了。
怎麼哄個人這麼難啊。
裴熙南把頭靠在車窗上,盯著外面一晃而過的景色,天很黑,黑夜似乎可以把人的壞情緒無限放大,裴熙南鼻頭一酸,沒出息地掉了兩滴眼淚珠子。
連他自己都被手背上突然出現的水滴嚇了一跳,雖然沒人看見,他還是趕緊用手背把眼淚擦乾淨了。
既然是自己一開始做錯了,現在後悔顯然也沒有什麼用,他就不信他再死纏爛打一點,陸知宴還對他這麼冷漠。
裴熙南縮了縮肩膀,車速放慢,停在了他家小區門口,他付款下車。路燈把影子拉得好長好長,顯得他一個人看起來更加寂寞了。
向嶸知道他今天要去給陸知宴道歉,他在車上的時候就給他發了微信,問他怎麼樣。
裴熙南到家才回復,不想打字,按著語音跟他說:“還不行,他正好和那個孟予回家,我也不好去了,而且他說讓我以後都不要去了。”
“他帶孟予回家?”
“嗯,但是應該是有正經事吧,我不瞭解。”
“南哥,你怎麼就知道他肯定是正經事?”
裴熙南煩躁地“哎呀”一聲,其實他自己心裡也沒底,所以他選擇相信他最想要相信的那一種可能,“陸知宴不是那種人,我知道的。”
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裴熙南都這麼說了,向嶸也不好再說其他的。
“那你怎麼辦,以後不去了?”
裴熙南倔強地搖了搖頭,雖然向嶸也看不見,“不,我想他原諒我。”
向嶸在那邊嘆了口氣,裴熙南是個倔性子,有一點他和陸知宴很像,那就是認準的事情都不想放棄,一定要做到才心裡舒服。
“那你之後怎麼辦?”
“我不知道,我再想想辦法,他還沒消氣。”
“哎,我也幫不上什麼忙。”說起這件事兒,向嶸也夠愧疚的, 他總覺得那天的事兒他們都有責任,但是裴熙南就全都自己攔下來了,也不讓他們參與。
“沒事兒,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