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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我吃獨食的時候了。
我用念力操縱著叉子,十分愉快地吃著蛋糕。
這種沒有毒藥新增品的甜點實在是太難能可貴了,簡直就是在我的舌頭尖跳著輪舞曲。
就連席巴趁機摸了摸我的腦袋都可以隨他去了。
“好孩子。”
我的手停頓了一下。
呀咧呀咧,把我當成居委會調解人,可不是兩塊蛋糕和一句“好孩子”就能結束的,少說也得七八塊才行。
“不要貪心。”
小氣。
作為大人,又是父親,有膽量你就坦率一點兒啊。
不過既然這樣的話,稍微就幫忙幫到底吧。
一歲零三個月的我,也要成為老孃舅調解員,哎,揍敵客真得要夕陽紅了。
在吃了蛋糕之後,出門就遇到了糜稽。
“我有點緊張。”糜稽一邊走一邊搓著手說道。
這是他一路說得第一百二十一遍了,比伊爾迷挖得通道還多一條。
早知道他這麼會碎碎唸的話,我一定不會陪著他走路,而是直接瞬間移動去餐廳,事實上,兩塊蛋糕也的確讓我做不了這麼多,我在麻煩上面可以只有金魚記憶。
但誰叫我被他抓到了把柄呢。
這傢伙居然在我的嬰兒室裡面裝了超小型的監控,拍下了我吃蛋糕的畫面。
我的吃相也並不醜,完全沒有狼吞虎嚥,還是吃一口體味三口的精緻的小少爺。
畢竟席巴太小氣,下山就買了巴掌這麼大的蛋糕,據說一塊價值二十萬戒尼也無法撫平我不能多吃一塊的傷痛。
可這畢竟是吃獨食,我倒是不擔心席巴不一碗水端平在揍敵客造成多大的風波,兄弟奪愛戰爭一看在我們家族就是不會發生,吃席巴的醋就更加不可能了,實在是太OOC了。
只是基裘,在她這邊,一碗水端平就是我爸餵我吃一塊蛋糕,她就要讓我陪她換三百二十套衣服。
讓糜稽拿著這段影像去基裘那舞的話,我絕對有三天沒法從基裘的衣櫃裡面爬出來了,和糜稽一起去餐廳相比較就是小事一樁。
但我不得不說得是,就算我迫於人生經歷沒想過親兄弟之間都會人間險惡到拍小影片的程度,但是席巴是絕對知道的,居然都不提醒我一句。
這傢伙真得是親爸嗎?
改天我要給他染個粉毛才能對的起我受到的苦難。
但如果是粉毛的話,大概會對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