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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忱把車開出大院,沒立即走,他停在百米外不算明顯的樹下,等何深所在三樓房間燈熄滅,確定他被人接走,才掐了手中的煙 。
這次他為何深只抽了一半。
原定在中環住兩晚,因蕭雨涵上次收購酒店的事慢慢發酵,明忱知道她有很多話想說,裝傻等人主動找上門。
這期間,何深聽話沒再出現,倒是明忱自己不爭氣,不由自主反覆回味那晚眼角含淚,楚楚可憐的人。
那模樣的何深他沒見過。
當年向酒醉少年伸爪齜牙的白貓清楚記得被帶回去那晚,何深暈乎下強迫幫他洗澡,然後裹進被窩,也不管能不能喘氣抱在懷裡一起睡。
又像個負心漢,醒酒第一件事是把白貓踹下床,趾高氣昂告訴一隻貓:我不喜歡貓,哪來回哪去。
明忱滿腹委屈,順著睡褲腿蹦上去,在何深鎖骨處重重落了一爪。
他狹隘又敏感,無端的一腳,就忍不住把前半生受的苦歸給何深。
他想問為什麼。
又不知道問誰。
何深是他見過最逆反的人類,他不喜歡貓又偏要養。被撓出血後發著脾氣去醫院打狂犬疫苗,順便給明忱也來了一針,回來也沒要拋棄的意思。
明忱不感激,這算另一種束縛,明明他有自己要做的事,卻總被莫名奇妙的人阻礙,從喵星下來失誤降落導致持續貓態,又被面館老闆關著出售,現在又是何深。
每一個他都恨。
何深無視明忱的厭惡,好幾個日夜依舊抱著睡,後來,厭惡是怎麼改觀的明忱忘了。
或許是循序漸進的愛。
不可否認,何深真心對待過白貓。在白貓不知道他有各式各樣男友前,這份愛一直很純粹,甚至是雙向的。
那天很突然,明忱沒有絲毫準備,目睹何深擁有別人。
也就是那天,愛突然不純粹了,明忱討厭自己的貓態,以及那一道痛苦的呻吟。
刺耳,嘹亮,錐心。
何深說,不喜歡貓。
因為重創保持貓態,又因為極度痛苦恢復人形。三年前,他有想過看一看何深,天不遂人願,或者註定不許有交集,何深出國了。
故事開始,也是結束。
本該如此,在漫長的人生道路上,總會遇到形形色色許多人。或像湍急的浪,來去匆匆,或同畫上句號,卻意猶未盡的故事結尾,一個過眼雲煙,一個總是難忘,但無論如何,決定不再覆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