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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升高地熱度,與何深本身發燙的身體融合,配著呼吸的起伏,刺激的是兩個人。或許是未散的菸草味在作怪,何深大著膽子歪頭,唇似不經意擦過對方眉心靠上的位置。
心跳聲在耳膜邊緣悄悄炸開,一個人的震耳欲聾。
明忱沒發現何深的不對勁,意識到自己這樣不妥,連忙找個理由打斷這個曖昧不清的行為,“風大,冷了下去吧。”
“我…”他想說不冷,不下,再抱會兒…被催促著下去,何深沉浸其中意猶未盡,又生怕明忱不和他一起,捂著腦門兒裝頭暈,“啊…我可能要暈了,一整天都──”
“我知道你一整天沒吃東西,想吃什麼?”
“對,不僅沒吃東西,還一毛沒掙到,倒欠一千多…”
“我說了一筆勾銷。”
“我也說了不要錢。”
何深鐵骨錚錚的男子漢,繼續捂著揉腦門兒,腳步發虛,下樓梯踉蹌了好幾步。
明忱眼疾手快把人撈過來捏著胳膊,天台上的溫情隨之消失無影,他兇巴巴說:“鼻子瞪大,好好走路!”
“不!”
明忱之前說他眼睛用來出氣的,現在還在諷刺人。走路幹嘛瞪大鼻孔,那多醜,他偏不,一把捏住鼻子挑釁看他。
明忱似笑非笑,步子邁大留給他一個後腦勺,“喝粥吧,晚上清淡點。”
“好。那...今晚你不會丟我一個在醫院吧?”捏著鼻子的緣故,說話聲音甕聲甕氣,微張著嘴呼氣,模樣說不出的滑稽。對方沒說話,他就再強調一遍:“別丟,我害怕。”
“什麼叫丟,你幾歲?”
“幾歲都不能丟。”
“……”
護士沒見病房呼叫,估計鹽水快結束了,掐著時間來給何深拔針管,想不到在門口遇到,冷得縮在明忱身邊的他,詫異指指他的手問:“你自己拔了?”
說疑問還往病房裡看,大半瓶液體還在,針管隨便扔在床邊晃著。
“我釣得手疼…就拔了。”何深聲音不大,擠眉弄眼示意護士快走。
護士大概知道這倆人怎麼回事,以為情侶間吵架折騰來醫院,現在哄好了想溫存?
她收拾完瓶瓶罐罐,臨走不忘叮囑,“有想吐的感覺也多少吃些東西下去,喝熱水助於恢復,多喝。”
何深爬回病床上,等明忱在他旁邊的椅子坐下才乖巧點頭,裝模作樣問護士,四肢無力,沒安全感是怎麼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