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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明忱出去接熱水的間隙,何深悄悄眯開一隻眼睛,腹誹道:口是心非的男人!
以他縱橫情場多年的經驗來看,明忱有可能真對男人不感興趣,但對自己百分之九十有,剩下百分之十暫時保留。
還在想接下來怎麼應對,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響起,何深閉上眼睛,小小動了動,等人進來了又在這個基礎上翻身,大半被子被他壓在一隻腿下。
動作流暢自然,就像熱迷糊了踹被子。
明忱關上門,把熱水放桌上,重新幫他拉好被子,順勢探了探他的額頭,默了幾秒拿溫度計過來,推了推他,“張嘴,量一下體溫。”
何深裝模作樣嘟囔一聲,沒睜眼抓著明忱的手抱在懷裡蹭了蹭,捂乾的頭髮亂七八糟散在額間,過長的劉海遮住了鼻子。
他這模樣明忱從前也見過,當初時常趴在枕邊細細的看,每看一次都不由自覺心跳加速,他會趁何深熟睡時用爪子輕輕摸何深的鼻尖,悄悄地碰。
現在那隻貓變成了人,仍舊會在何深看不到的地方流露出愛而不得的神情,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他好愛一個人。
明忱嘆了口氣,抬另一隻手撩開他的頭髮,指尖順著鼻樑滑到鼻尖,視線跟著流連下來。
只是一瞬,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到底在做什麼,指尖像被燙到一般彈開,心也跟著顫了顫。
接著還是這張臉,他一巴掌拍在何深拽著自己的手上,“滾起來,量體溫吃藥,死不了就趕緊滾!”
裝昏的何深,他心就跟坐過山車一樣刺激,心歡悸動已經到達頂峰,結果對方一盆冷水澆下來…
他一時沒忍住,氣呼呼坐起來,剛想吼:你他媽是不是精神分裂!
卻被眼前明忱冷漠的神情震懾住,拐了個彎,軟糯道:“你打疼我了...”說著搓了搓手,頭昏腦漲的緣故,眼淚說來就來,連著鼻涕毫不含糊。
明忱可能怕他把自己的床弄髒,連忙抽紙糊在他臉上,“嬌氣!”
“哪裡嬌氣,你說!”何深就著那張紙擤鼻涕,不顧形象使勁兒擤,聲音大得莫名好笑。明忱沒忍住,別開臉笑。
“笑什麼笑,沒見過擤鼻涕嗎!”何深理直氣壯揚起下巴,對於從小美人口中聽到‘嬌’來形容自己,他多少有些不服氣,首先氣勢上就不能輸,暗自思量,有機會一定讓他見識什麼叫真男人!
明忱並不打算接話,過來坐床邊,強行把溫度計塞他嘴巴里,命令道:“不許吐!”
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