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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深酒品好壞參半,好的地方體現在累了秒睡,不好在於動靜是真大,連著膽子也大不少。
酒吧離公寓不遠,何深離開時看著清醒,到地點進電梯烈酒已然上頭,他虛敲幾聲門,然後直接蹲在門口半跪著靠牆等。
他縮著,像一隻無處可歸的小鹿,生得陽光漂亮又純淨,眸子裡的躲閃卻暴露他此時的喘喘不安。
門很快有了動靜,明忱一身居家服逆著光站著,抱臂打量他,“借酒消什麼愁?”
“…明忱。”
何深攀著牆慢慢站起來,望著他,那股不由自主地,強烈的悔意,在酒精麻痺下竄上心頭。他甚至忍不住唾罵自己,什麼樣的出場不好,偏偏像現在這樣不明不白,一個謊得扯多少謊圓回來…
“進來吧。”明忱轉身往裡走,腳下忽然一頓。
隨著門撞上聲響,何深用幾乎蠻橫的力道抱著明忱,似有似無的酒氣在空氣中蔓延,頸側傳來一股燙溼的熱流。
“明忱,明忱,明忱…”何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討厭明忱總是離開的背影,所以出於本能想抓住,不許他離開。
大概被明忱蠱惑了,妖精果然能蠱惑人,縈繞在鼻尖的是什麼味道讓他醉了也想貼得再緊些,嗅一嗅,咬一口。
“如果你要發酒瘋,現在立刻滾出去。”明忱大力扯開他。
就這一句話,吼得何深沒來由委屈,抱著手跟在他身後進門,憋著聲流眼淚。
“不準哭。”
明忱略顯嚴厲,小醉鬼嚇得一顫,仍舊厚臉皮挨著坐到他旁邊,邊抹眼淚哽咽說:“明忱,別兇,你…我想問你,我騙你了你還肯給我開門嗎?”
“嗯?”
何深怕他聽不明白,指著自己複述,手指頭差點戳到眼珠子,大舌頭道:“我啊~如果騙你了,你會不會和我劃清界限?”邊說著,他還是怕明忱不明白,手在兩人之間歪歪扭扭劃了一條界線。
明忱之前還在懷疑他是不是故意裝醉耍流氓,現在這番無厘頭行為下來基本能確定,真醉昏頭了。
不然怎麼會提起什麼騙不騙。
他保持距離往旁邊坐,修長的腿交疊,靠著沙發看何深,“何止劃清界限,我會把你從樓上丟下去。”明忱帶了點玩笑,這種時候和醉鬼正兒八經理論等同於對牛彈琴,完全沒必要。
何深當真了,看眼九層高的陽臺,眼淚流得嘩嘩,“太高了,不行,扔下去會死吧……”
“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