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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對他的喉嚨造成了極大的負擔,所以連聲音也泛上了一層喑啞,和喉嚨同樣受傷的狗卷棘又一次做到了聲線同步,只不過大概是由於他的語氣略微弱氣與溫馴,所以聽起來虛弱又可憐。
“只是喉嚨受了一點傷,狗卷同學之前也送給我過喉藥,所以只要喝一點應該就沒什麼關係了。”
宮村伊澄輕聲說,一邊說著,他還一邊象徵性地掙了掙右手的手腕:
“其他的並沒有大礙,所以——”
——所以你可以先把我放下了嗎?
這句話在宮村伊澄的唇舌間打了個轉,最後還是被憋著咽回了肚子裡,頗為勉強地扯了扯嘴角。
沒錯,從一開始狗卷棘攥著他的右手腕把他拽過去之後,也不知道是局勢緊急所以導致銀髮咒言師忘在了腦後,還是其他的別的原因,總之,這隻手就再也沒鬆開過了。
“……那個,狗卷同學……”
宮村伊澄又張了張口,最後還是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古怪羞赧神色,在銀髮咒言師投過來的清澈疑惑又擔憂的目光下,把尾音吞進了自己的肚子裡。
————
“……”
——稍微,有點說不出口。
宮村伊澄忍不住掐了下指尖。
和自己體溫對比起來顯得發燙的掌心,被牢牢攥住的手腕骨節,順著指節分明的手指向上看去,能從袖口松洞中窺到因為抱著自己而用力繃緊的小臂線條,還有稍微一抬頭就能看到的,充斥了整個視野的下巴和喉結,以及順著體溫更高的一側透過來的熱氣……
雖然說起來有點奇怪,但是他的的確確感覺到,心臟的位置有點黏糊糊地發軟,耳根忍不住發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難以言說的心癢和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