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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開小差,回到家做家務的時候,也要忙裡偷閒,多認幾個字,她不但自己學,還教幾個未出嫁的姐姐。
自從宿老師走後,學校換了王芳芳給他們上課,王芳芳是另一個大隊隊長家的閨女,勉強混了一個初中文憑,來公社教書,純粹是為了清閒體面的工作和相較種地更多的工資。
很多時候她都懶得教孩子們認字,上課時就讓學生自己看□□,要麼就是將正常課程改成農勞課,開學這一個多月了,楚妮只學到了一點新知識,進度完全趕不上當初宿老師教書的時候。
所以她才大著膽子過來問宿傲白,他還會不會回學校教書。
對於這一點,宿傲白其實也還沒有想好。
現在是75年,再過兩年高考就會恢復,不過他這個年紀,參加高考有些尷尬,宿傲白已經不需要靠文憑來證明自己的才學能力,他期待的是改革開放後的那段黃金時期,在那之前,他也可以先做一波原始的積累。
老師這份工作,尤其是不受重視的公社小學的臨時工,說實話,有些浪費他的時間了。只是這個工作是原身岳父用了很大的人情換回來的,沒有個合適的理由突然間不幹了,也不太妥當。
其實換個思路,繼續當老師也沒什麼不好的,錢到了一定程度也只是一個數字,他也未必一定要成為首富之類的人物,有錢人什麼的,他已經當膩了。
一開始只是慣性的想法,總覺得來到六七十年代不抓緊機遇賺一波,好像就白來一趟似的。
“還得看公社領導的安排。”
宿傲白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沒有得到確切的回覆,楚妮黃瘦的臉上難掩失落。
宿傲白看著她沮喪離去的背影,蹬起腳踏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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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城之前,宿傲白給自己做了一個偽裝。
昨天晚上他從廚鬥櫃裡拿了點麵粉,又和泥土攪和了一下,加點水,做成了簡陋版的粉底液。
他將那些棕色的麵粉均勻抹到臉上,然後又給自己戴上了一頂草編帽,脖子上掛了一條破毛巾,佝僂著點背,看上去就是難得進城,有些拘謹的鄉下人。
沒辦法,長的太帥很容易給人留下深刻印象,只能使勁往土醜的方向打扮一下。
宿傲白並沒有去大廠或是家屬樓那一片,那裡人多眼雜,還有很多紅袖章巡邏,你也不知道自己以為的大主顧,是不是個便衣。
原身的記憶裡有幾個黑市,這些都是知青以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