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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燈火通明,眾人為了方便,隨意拖拽了幾把椅子圍在一起。各自拿著筆和本子,擺在膝蓋上,等著黃哥開講。一個個坐姿歪七扭八,困頓得沒個正形。
黃哥一面喝著咖啡,一面在白板上記錄,一行字寫得龍飛鳳舞。
徐鈺簡單介紹了下目前收集到的關於陶先勇的資訊。
邵知新聽著,總算是知道那股熟悉感來自於哪裡了。
不是那篇文章,文章裡不會寫相關人員的真名。是陶先勇作為本地成功企業家,曾經給他們學校捐過款,還發過一項以他名字命名的獎學金。
難怪他會覺得耳熟。
邵知新在搜尋引擎裡敲入關鍵字,翻找了一下,驚訝發現陶先勇本人就曾公開提起過他女兒的過往,而且不止一次。
他心下生出些難以形容的異樣,又琢磨不準,覺得興許是他們敢於面對呢?
還沒把內容看完,法醫也過來了。黃哥扭頭問:“老張,能確定死亡時間了嗎?”
法醫火速洗了個澡,但身上還帶著點味道,主動站在較遠的位置沒有靠近。
當然也是因為他覺得辦公室裡那些雜糅的臭味沒比他這邊更好聞。
“暫時不能,因為我不確定兇手對屍體做過什麼處理。”
張法醫朝電腦前的技術同事示意,讓他把現場照片調出來。
“死者的衣服有點奇怪。你們看啊,他的襯衫跟褲子上全是褶皺,從褶皺的形狀跟部位分析,像是被什麼東西綁過一樣。我懷疑陶先勇死後,有人用類似床單一樣的物品在他身上裹了一圈。”
眾人身體前傾,緊盯著螢幕上放大的照片細究,神情中透著呆滯,雙眼目不轉睛。
區域性的照片一張張從螢幕中閃過,真實而詭異的顏色混在一起,讓邵知新很不習慣。對著沒看多久,剛喝進肚子的半杯咖啡已經開始在胃裡狂嘯著翻湧。
他別開視線,將不適感強行控制在乾嘔的範圍。
周遭數人頂著熟透的黑眼圈朝他看來,邵知新磕絆地道:“我……我間歇性暈光。”
黃哥真切同情地道:“那你挺慘的呀,祝你早點好起來。去那邊吹吹風,別把大家的胃酸都帶出來。”
邵知新趕緊跑到窗戶邊,將頭探出去換了兩口氣。
張法醫還泰然自若地跟大家分享:“對吧,屍體腳部跟頭部的腐敗速度,也有些微的差距。”
徐鈺問:“這說明了什麼呢?”
張法醫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