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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的嬌喘夾著香汗蓋住魏皇的全身,柔軟體膚摸上去都怕會化了一般。只片刻,魏皇便覺得下體一股難得的暖流猛地竄上來,難以駕馭的舒適之後,軀體又恢復冰冷,甚至更甚以往。
“就只有愛妃,只有嘉禾你還能讓朕……”
“皇上對嘉禾如此寵幸,是嘉禾幾世的福分。臣妾一介女流,幫不上什麼國家大事,如今能讓龍體解一時疲乏,也算是為皇上分憂了。”
說完又倚到魏皇身上嬌羞地喚著“皇上……”
當晚侍寢的太監聽到內間不只一次響動。他將此事如實稟告給中常侍匹婁時,匹婁心中暗暗唾了句,嘉禾這女人果然是個浪貨,真要放到外面,絕保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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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破軍的眼中血絲遍佈,雖然看上去依舊沉著冷靜,但他心中自知,這種焦灼很難掩飾了。
離當初的部署之日已半月有餘,如今非但未見秦忠志發來的訊號,甚至連皇城方向的訊息也沒有。
拓跋破軍對秦忠志的猜忌與日俱增,怎奈如今各方戰局尚不明確,他也只好按兵不動,以防輕易著了道。
這幾日連降暴雨,明明已是冬季,天卻始終混混沌沌。拖戰一久,將士們計程車氣低落。
冬季糧草供給本就困難,加上這暴雨沖毀了部分通路,押送糧草的部隊到了百里外的高平鎮便被困住了。
拓跋破軍做著最壞的打算,若秦忠志是內鬼,不但仇池不可得,匹婁是絕對會藉此抓住自己不放。
如果自己真被皇兄所不容,恐怕鍾兒就……
拓跋破軍正發愁,卻聽見帳外一陣喧譁。
拓跋破軍登時心中不悅,這幾日兵士渙散他不是沒瞧見,卻沒想到他們如此不知節制,居然在主帳附近吵嚷。
他方想派人去教訓幾句,帳簾便被猛地掀了起來,副將烏魯牧一臉喜色,也顧不上禮節,拱手上報,“將軍!前線來報!”
“呈上來!”拓跋破軍飛速讀著戰報,起先還面帶喜色,後面卻越來越凝重。讀完之後,拓跋破軍“啪”地將戰報摔在地上!
烏魯牧不明所以,趕忙撿起地上的戰報也看了一遍,看完氣得臉都綠了!“將軍,我這就帶齊人馬打過去!”
拓跋破軍沉聲道,“不行。咱們圍攻這麼些時日,為的就是能兵不血刃地拿下仇池,再借機對益州施壓。如今貿然調兵,之前的籌謀就都白費了。”
拓跋破軍狠狠攥緊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