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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怎麼這樣糊塗,既然已經出錯,就不能錯上加錯。怎麼能跑呢,就該做出跟百姓站在一起的樣子,至少還有挽回的餘地!如今——,“完了!”英國公一下子倒了下去。
他不知道,這個主意王家不是沒人想到,只是心照不宣沒人說出來。富貴已極的人,誰想做那個留下來等死的,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好處都被其他房佔了,尤其是京城這一支,他們在後方默默支援,最後居然連命都保不住,誰願意呢。昏天黑地的可怖大雨,更激發了人逃生的念頭。
國公爺房門外一個管事的還在轉圈,本來都已經花錢買好了人,儘管都猜到宋子明三人只怕不是郡主府打的,但這個屎盆子是要扣在郡主府頭上的,話本子都編好了,戳中的就是權貴欺負人這一點,保準一出就叫座。如今,外面到處都是維護郡主罵他們的,這本子是說還是不說。
管事的急得滿頭汗,只怕這種情況下這本子一說,說書的直接就能被人砸下臺。但銀子都灑下去了,到底怎麼辦,也得主子說了算呀。他哪裡知道,主子如今哪還能顧上這些小來小去的鬥,主子正痛心——只怕這次國公府的根基就要毀了。
郡主府那些下人在外面聽說三人被打的事兒,一個個都是昂首挺胸叫囂,“該,讓他們知道長牙不是紅口白牙攀誣人的!”“以後好叫他們記住,咬到鐵板就崩掉了牙!”“這就是無恥人必然無齒!”郡主府人如此毫不掩飾地幸災樂禍,好像恨不得讓人知道誰敢攀扯他們郡主,誰就會缺牙斷腿倒大黴,看以後誰還敢踩著郡主府博名博利。可他們越是如此,越讓人覺得不可能是他們做的。
富安坊,翰林修撰陸辰安依然住在那臨巷的院子,只是這裡再也不偏僻了。不說別的,就是逢節的燈籠這邊掛得都比別處多好些,還是陸家的老祖宗陸老太太親自挑選的,同老太太院子裡的燈籠一樣。
院子裡的下人多了幾個,但小院依然如往日一樣安靜。下人們都知道公子喜靜,是他們陸家小輩裡飛出來的金鳳凰,哪個也不敢輕慢,都老老實實垂頭認真做事,就是有那些話多的,被啞奴那雙冷冷的眸子一瞥,也不敢多話了。
明心進來,聽說公子要了炭盆,正納悶,雖然天冷了些,但離公子用炭盆卻還該有些日子。他進來一看,卻見公子正一頁頁往火裡丟著字紙。
明心跟著陸辰安識字不少,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來這正是最近這些日子公子當值回來就沒日沒夜寫的東西,他頓時一驚:“公子熬了多少日子才寫出來的,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就見一張張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