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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斂,說不出話來。
而白初斂其實就是不想裝暈還得咬著牙忍疼罷了,不然有時候白毅下手沒輕沒重的,強忍著也是平白折磨自己……而且他也顧不上徒弟這會兒見著自己是不是尷尬,是不是內疚了,疼痛使他失去了體貼人心的功能。
這會兒感覺到小徒弟那如火般灼熱的目光在自己背上掃了一圈,半晌,聽見他低聲哄道:“快好了,汙物清理出來便能上藥,師父且忍一忍。”
白初斂又“嗯”了聲,睫毛扇了扇,又半瞌上了。
短暫的對話結束,白毅繼續自己方才的工作,只是動作顯然比方才他以為白初斂昏迷的時候慢了許多……像是把酷刑拉長了十倍施展,白初斂幾乎以為他是霍佑樘派來的臥底。
“你手,別抖。”白初斂終於忍無可忍道,“慌什麼,又死不了。”
白毅“嗯”了聲,繼續抖他的。
白初斂在心裡唉聲嘆氣,想要開口安撫他,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更何況也不知要從何說起……突然開口說“沒事,師父不怪你”,這也忒他孃的尷尬了。
他只好閒聊:“和老鼠睡了三天,有點想洗頭。”
白毅將一根頭髮從化膿的傷口裡挑出來,盯著他條件反射似緊繃的面板看了一眼,點點頭:“好,一會。”
白初斂覺得這會兒他要天上的月亮,白毅可能也會點頭的。
他盯著白毅:“你是不是又長高了?”
白毅:“開年虛歲十五了。”
意思就是這年歲的少年正當長身子,一天一個變也很正常。
白毅的生辰是年頭,滿打滿算的話,白初斂掐指一算好像是這麼回事,這虛歲真是個能糊弄人的東西:“虛歲算不得,你還小呢。”
白毅:“上京的貴族十五歲怕不是娃都生了。”
白初斂:“……”
這話題進行不下去了。
白初斂:“你有沒有覺得霍佑樘長得其實挺正派的,不如奉月那麼陰森森?”
白毅意識到他真的是想到哪說哪,頭也不抬搭話:“霍佑樘習的是烈陽掌,他是月樓沒了之後才去的赤月教。”
烈陽掌本是正派武功,自然和陰月功不同,那些邪魔外道練出來的人也長得陰陽怪氣……正派武功倒不會。
白初斂想了想點點頭:“霍佑樘確實長得還行。”
聞言,白毅手上動作一頓,抬頭看白初斂。
白初斂毫無知覺道:“但是人太變態了,切開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