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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這樣他們就聽不見了。”
“……”
倒是青天白日,免得吹熄蠟燭那一步。
……
等完事了,白毅打了水給他擦身子的時候,白初斂才反應過來好像哪裡不太對:關於上下的問題,好像和他想得有些誤差。
但是這時候他已經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白毅倒是精神抖擻,臉上哪還有之前的不爽利,用熱毛巾專心給白初斂擦腿,被他在胸口踹了一腳,也就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問:“還有力氣?”
白初斂羞憤欲死。
心裡卻是踏實的。
男人果然都是感官動物,甭管嘴巴上鬧著喜歡啊不喜歡啊,愛啊不愛的,說得再多都像是腳下踩的一朵輕飄飄的雲,飄得高,也虛得很。
唯有身體真實地貼在一起,實實在在地做了些快樂的事,人反而就踏實了下來。
白初斂是這麼覺得的。
白毅看上去好像也差不多。
氣氛從未有過如此美好的時候,白初斂覺得白毅小時候對自己垂眉順眼的,都沒現在低著頭給他擦身時候看著可愛。
他的腳踩在白毅的肩膀上,點了點。
少年搖晃了下,抬起頭看他,兩人視線交匯,他盯著他淡淡道:“不累就再來幾回。”
白初斂冷笑:“初生牛犢不怕虎,少年不知精元貴。”
“老了也不知道,”白毅勾了下唇,“反正都是給你的。”
白初斂想,這個臭流氓。
他垂下眼,看著白毅眉眼舒展的模樣,想了想打了個呵欠,用極其放鬆的語氣說:“還是和顧念清攤牌算了,別演戲了。”
白毅給他擦拭腳踝的動作一頓,唇邊笑意收斂了些,抬頭正想說什麼,又聽見白初斂軟和地嘟囔了聲:“知道是假的,為師看著也夠煩的。”
那勾起的唇角到底是沒掉下去。
說的話還是那些話。
吃的醋還是那些醋。
但是一旦坦誠起來,那氣氛就不一樣了。
吃飽喝足的男人向來好說話,更何況現在吃飽喝足的是,兩個……
在床上,什麼都好說。
氣氛好到夢幻。
“她要不願意呢?”白毅問。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白初斂撇撇嘴,“再怎麼樣,赤月教還是同她深仇大恨的,她腦子若是還有一分清醒,比起你這顯然心沒在她身上的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