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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晴和霽通組建了一個家族群,群裡有霽溫風的微信,頭像是星空,陸容加了他。他不指望霽溫風一來就能把他透過,只是這是他唯一的聯絡方式。他在驗證訊息裡寫道:下午1點天台見。為了保險起見加了一條:誰不來誰是狗。這樣霽溫風就肯定會如約而至了。
中午下了課,陸容去了趟網咖找老b,在他那裡取了張閒置銀行卡。他還未成年,辦卡沒網銀,為了方便起見,他們都讓老b辦卡。
陸容看了眼那張普普通通的工行卡:“裡頭有多少錢?”
老b:“沒多少,600多吧——要不我再給您打點兒?”
陸容:“夠了。”垂餌而已,不需要太多。
他把卡放進褲袋裡,妥帖地拉好褲鏈,讓老b幫他注意一下最近有什麼短工可打。
老b從顯示屏前抬起頭來:“誰要打工?”
陸容:“我。”
老b一抖:“老大,您要乾的短工,我不好找。我這裡只有發傳單、賣清潔劑這種的,又苦又累,賺的又少,不符合您的身份。”
陸容:“我就是要又苦又累賺的又少的。”
老b屏住了呼吸,看了他半晌:“老大,你媽是不是在網咖跟人打架了?”不然他實在想不出來陸容為什麼這麼缺錢。
老b痛心疾首道:“我早說您讓她來這裡玩遊戲啊,我能罩著她。”
陸容:“……”
方晴的個人形象到底差到了何種地步?還有沒有底線了?
陸容讓老b留意著點兒短工的事兒,拿了銀行卡回學校直奔天台,離一點還差五分鐘。
他在鐵門上理了理頭髮,把頭髮撥亂,半長不長的頭髮散下來,看上去氣場就弱多了。他又試了試眼神、表情什麼的,控制面部肌肉努力扮演成一個不諳世事、又有書生意氣的弱雞,正攬鏡自照、逐漸入戲時,霽溫風突然推門而出。他敞著校服,插著褲袋,耳朵上戴著一個鮮紅的beast耳機,渾身是光,桀驁不馴。
陸容嚇退了兩步,對上霽溫風玩味的眼神,意識到自己剛才這一退,莫名達到了良好的演出效果。他順勢眼觀鼻、鼻觀心地低頭盯住腳尖,順利地把自己催眠入戲,扮演了一個“面對要給自己穿小鞋的款爺有苦說不出還很尷尬的清高書生”。
早在昨天相認之前,霽溫風就對陸容很有印象。這小子乍看挺不起眼,但在籃球場上,他可是把自己“防”得很好。不動聲色地在每一個與他作對的場合出現,夠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