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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繼續了。”
洛春秋叫停了想繼續追擊的秋水，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說道：“他沒那麼好殺的，你別衝動。”
秋水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看了一眼王清霽那邊的帝魔宗門人後，才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先回去吧。”
洛春秋強撐著疲憊的身體和秋水一同回到了牛車處，直接爬上了車躺倒下來，彷彿已經沒有任何的餘力了，注意到這一幕的人不禁生出了一些心思。
事情已經暫時停歇，王清霽身前那道痕跡也漸漸添上了些白色。
她不再看著馬賊與帝魔宗那些弟子，揹負雙手漠然轉身，於風雪之中淡然而行，就像是身後那些人全然不存在一般。
越是這樣的平靜和淡然，便越是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剛才那一道不深不淺的痕跡，確切的給了他們死亡的預感。
哪怕是瘋子也想要燦爛而死，更何況他們並不是全然瘋狂。
陸九卿重新直起腰身，帶著古怪而神秘的笑容回到了佇列當中，盤膝坐下療傷。
“那現在怎麼辦？”秋水忽然低聲問道。
洛春秋輕笑一聲，戲謔道。
“等著吧，他們該忍不住的。”
第二十三章 在那之前（第二更）
那從未出來過的太陽似乎已經離去，剩餘的星光也無法破開密雲，天地只剩下了一片漆黑，還有在風中搖曳的微弱火光。
自正午那一戰結束之後，局面就陷入了怪異的僵持之中了。
因為是兩邊共同目標的原因，王清霽三人不敢貿然而行，選擇了原地休息恢復精力，而另外兩方沒有太好的辦法下，也就隨著他們駐紮在這片沒有太多起伏的雪原上了。
此時，在一處微微起伏的土丘之上，一位身穿灰色衣衫的男子來到了馬賊當中，帶來了另外一道手諭。
馬賊首領接過了手諭，認真地看了好幾遍，直到那濃眉緊鎖不已之時，才將手諭放在了一旁，說道：“朝令夕改，這不是一件好事情。”
“那不重要。”灰衣男子神色平靜，提醒道：“你需要做的只是接受這道命令，然後完成。”
馬賊首領看了眼另外兩處篝火所在，沉聲道：“就憑現在這點兒人手，做不到你要的事情。”
“三公子已經親自來到了。”灰衣男子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說道：“無論是帝魔宗那些渣滓還是那三個人，勢在必得。”
“但是……”馬賊首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