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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換個意思說也就是不喜歡,而王清霽常和於素銘走在一起,這話真正的意思其實是在問她喜歡的是不是女人。
“因為好奇。”葉笙簫端正了身姿,面色平靜,語氣平和地說道:“既然有機會問問當事人,那我實在不想錯過。”
她似乎是在解釋自己的仰慕從何而來?
王清霽看著她認真的神色,淡然道:“說不上什麼討厭,更說不上什麼喜歡。再說,若是遇著對的人,這些喜歡和討厭又算得上什麼呢。”
葉笙簫眼波流轉,笑靨如花柔聲道:“那麼遇著對的人了嗎?”
“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了。”王清霽搖了搖頭。
說話間,車廂外頭響起了吵雜的聲音,就像是出了什麼難得一見的事情。
葉笙簫便掀起了窗簾,沿聲望去,觀摩了一陣子說道:“好像是榜上的人對上了,要打一場呢。”
她放下了窗簾,悠悠道:“還是這些時日來的第一次呢。”
說話聲甚是不經意,顯然沒把這小打小鬧放在心上,不準備為此停留腳步。
正當馬車要駛出這片吵鬧的區域時,不知是誰認出了馬車中的是葉笙簫,大喊道:“葉小姐,可否來為此做一個見證?”
年少輕狂,若是能在美人面前展現自身氣概,那自然是夢寐以求的好事一件。
聽著車廂外頭的呼叫聲,葉笙簫怔了下,苦惱道:“看來我們要逗留上一會了。”
王清霽心中略微疑惑,不解道:“說清楚不行嗎?哪有非要人做見證的說法。”
換做是她,定然不會做任何的理會,直接走人便是。用‘說清楚’這三個字,已經是她充分照顧到別人的想法了。
“那其中一人是我的追求者。”葉笙簫揉了揉眉頭,解釋道:“他仗著我們兩家之間有不少的來往,已經煩了我很久了,還不好推脫。”
“哀牢刀宗?”王清霽說了個比較可能的名字。
葉笙簫點頭道:“不錯,正是這一代的大弟子,名叫張元山。”
王清霽聽著這個形容,看著葉笙簫的神情,深有體會地說道:“確實很是煩人,既然你沒有辦法,那就等上會吧。”
葉笙簫嘆了口氣:“委屈姐姐陪我遭罪了,也怪這些男子就沒有些自知之明,連女的都打不過,也好意思追求別人。”
“對了,這一聲姐姐你不介意吧?。”她抿了抿嘴,輕笑著解釋道:“我年歲與你一般,不過晚上了你幾日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