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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亥歲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只可惜,今日是本座前來,你這一切卻是白搭了,毫無意義。”
王清霽雙眼闔上,臉色極為凝重,嘴角有鮮血溢位。
一線天,便是要見得光明,而在這光明之前卻有一道巍然不動的高大身影,任憑劍意縱橫仍舊是不懂分毫,讓人心生絕望之意。
“你確實很厲害。”
王清霽的聲音顫抖著,每說出一字便有鮮血隨之而出,儘管如此她的聲音還是那般平靜,不見動搖:“但也太大意了。”
話音剛落,那高舉著的雨霖鈴便微微落下了一分,而後似有風浪聲響起。
亥歲臉色漸變,凝聲道:“這……又是什麼。”
在他的感知之中,王清霽那不動的身體實際上已是搖晃顫抖著,但隨著那劍上卻有一道強絕世間的劍意緩緩升起,宛若驚天駭浪將要到來一般。
鶴子魚也察覺到了這股風雨欲來之勢,悄無聲息的走前了一步,謹防著亥歲可能的襲擊,喃喃自語感慨道:“這確實強的誇張了,不應是尋常手段。”
如她所言,確實就不是什麼尋常手段,而是王清霽最後的底牌之一,僅有一次可用。
“很好。”
亥歲那立於空中的身形緩緩下降,雙腳一左一右踏在了那地上裂縫的兩端,一番靜默之後踏出了第一步,說道:“本座既然說過讓你們盡興,算作你們臨行前的禮物,那就不會食言而肥。”
說罷,他又看了一眼躲在了極遠處瑟瑟發抖的華悅榕,斥道:“真是不堪。”
風浪襲來,亥歲仍然堅定著自己的腳步,即便面對著那強絕世間的駭然劍意,也沒有違背自身的話提前出手打斷。
一步,接著下一步,王清霽與亥歲之間僅有五十餘步的距離,眨眼間便被他輕而易舉的走過了三十多步的距離,沒有稍微停下過片刻。
制止邁出最後的十步之時,他才稍微一頓,看著那滿身鮮血的王清霽,問道:“還不出劍,你就要死了。”
然後他再次踏出了一步,隨之而來的則是那黑紅色衣袍裂開了一個口子,切割的很整齊,隨後那片衣料直接被粉碎了乾淨。
鶴子魚沉聲道:“奏琴。”
旋即她沿著那裂縫向前走去,那纖細小手再次出現在亥歲的眼中,卻不像上次來的那般突然,而是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向前推去。
亥歲冷笑一聲,說道:“本座卻是沒看錯你,好一個逍遙遊,儘管是修的是殘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