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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無法回答這兩個問題後,又能否隨心而行,日後回望無有片刻後悔生出,一如她那般願意承受百年孤寂,不奢不改至死方休。
葉笙簫只看了一次那封信,可這些話縈繞在她心頭不肯離去已經不知多久了,無論是三問之中的哪一問都好,她都沒有辦法坦然平靜的回答出來。
在此之間,她常常自嘲想,若是於素銘和秋水面對這三道詰問,不須片刻即可沒有半點猶豫的回答上來,與她此刻苦思不得其解完全是兩回事。
唯一值得葉笙簫慶幸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她大抵能夠想象到王清霽面對這三個問題時的模樣。
在面對第一道詰問時,王清霽大概是不會有任何的猶豫,然而當第二道詰問出現在她眼中應該會有兩種結局,一輩子都無法回答出來,又或者是理直氣壯的說情在身上,此生獨愛自身不曾變,一個完全不講道理卻很是她風格的回答。
念來想去三千次,依舊沒有半點所得。
葉笙簫側過了身子,眼神逐漸清明,驀然失笑搖頭之後下床行至桌前,猶豫片刻後拿起了那柄血玉之笛掛在了腰間,破開了自己所畫出的這座牢房,重見天日。
獨自漫步於竹林之中,不消片刻後第一個趕來的是她那位大概已經註定了結局的妹妹。
雖是趕來,可葉梓然臉上沒有半點的擔憂之色,眸子裡的那些情緒更像是應付拜託一般的敷衍行事,漫不經心說道:“爹他很是放心不下你呢。”
葉笙簫輕笑道:“你若是嫉恨,那不妨也學我這樣子,爹他大抵也會是這樣子的。”
葉梓然不置可否,平淡道:“學不來……有時候我都懷疑自己和你是不是親姐妹,明明一起長大為什麼性格的差距會如此的大。”
葉笙簫莞爾道:“你不妨去問一問自己的老師,那位神醫或許能答出你這個別有一番趣味的問題呢。”
葉梓然搖了搖頭,坦然道:“我拜入師傅門下,學醫之前第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可師傅他給的答案我很不滿意,明明我和你都是一起長大的,各有際遇顯然是一個拿來敷衍我的答案,可我想了這麼多年,仍舊沒有找出除了這四個字之外的可能性。”
葉笙簫沉默了片刻,說道:“或許你師傅說的就是正確的,我確實經歷過你不曾目睹的事情,所以才會出現截然不同的情況。”
葉梓然興致寥寥,不願對此深究下去,說道:“那你如今是怎樣了,枯坐了這麼多日不吃不喝,把心裡頭的事情給想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