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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這些,心想胸有丘壑一詞當真是來得極好的,也幸虧有了這些的不是自己。
她取出酒杯走到葉笙簫一旁,一邊斟酒,一邊問道:“前些日子不還是陪秋水回去了一趟挽劍池,怎麼就過來了?”
秋天來前是夏天,而夏天有著一個節氣叫夏至,二人回去為的當然是祭奠陸真。
說來傷感,然而再如何悲傷的情緒,終究會有一天被時間沖淡,前些年裡王清霽與秋水去了很多趟,直至今年才是換上了葉笙簫。
“不是應該的嗎?”
葉笙簫望著那在陰雨下來得不太顯眼的青牆,飲了口烈酒,秀氣的眉頭被辣的蹙起,說道:“難不成還回去萬頃竹海,被爹時不時嘮叨著替梓然辦好婚事嗎?未免來得太過煩人了。”
王清霽聽著這句似乎有所深意的話,沉默了一段時間,才用與先前不同的平靜語氣說道:“確實煩人,這事可以避開還是避開來得要好。”
葉笙簫舔去唇間餘酒,隨意說道:“那你呢,前幾天棄霜又和素銘鬧了次,你就這樣子躲來這頭,不管不顧的喝閒酒,想著醉了睡上一覺好的?”
王清霽說道:“說些什麼似乎都不好,乾脆找個清靜,過陣子就是氣消,我又幹嘛添把火去燒呢?”
“所以我真沒想到你成婚之後就是這麼個樣子。”
葉笙簫喂她飲酒,窗外風雨漸盛,淅淅瀝瀝的溼著兩人衣裳,話說的十分隨意,只是仔細聽著還是能聽出幽幽的意味。
“前些年太過匆忙……”
王清霽沉默了會兒,看著那單薄的衣襟,眉眼間略有不喜,說道:“可祖父他說的很對,畢竟都在一起過日子了,總不能還是那般冷著,誰也沒有欠誰的,鬧騰著苦笑著總比淡著臉來得有趣些許。”
說完這句話後,兩人飲了很久的酒。
其實酒沒有那麼的多,只是抵不住人有心要醉,卻又依依不捨的糾結著不願,只好將過程放得漫長,好找上一個藉口。
醉時,窗已合上,與那秋風秋雨還有一池要溢位的秋水今夜不相見。
床上被褥微涼,好在很快就被溫熱的身體暖和起來,酒味嗅著嗅著竟有幾分的好聞,抑或說是彼此都來得很好聞。
二人的手似是無意識的糾纏著,未完全昏暗的天光刺透了窗戶,隱隱可見散開後的衣裳下那一抹驚心動魄的美好存在。
天既涼,當然是要取暖的,難道不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王清霽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