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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中女子的面容,確確實實是鸞梧的沒錯。
但比她印象裡的鸞梧,要更隨意些,更……帶著點邪氣,眼瞳猩紅如血,慵懶又生動。
這一瞬間,祝枝寒深刻地剖析了自己。
究竟是為什麼啊!?
她覺得自己也不是一個耽於感情的人,尤其是在這兩輩子都身體羸弱、朝不保夕的情況下,更沒有時間考慮風花雪月之類的東西。
難道就是因為壓抑太久了,她的內心深處,滋生了某些……不安分的想法?
然後才在此刻……
那也不應當啊,怎麼會是鸞梧……
心裡亂糟糟的想著,身後的人忽然湊近了。
祝枝寒感覺耳朵一熱。
什麼溫熱柔軟的東西碰觸在上面。
“卻卻,今日起的好早。”熟悉的聲線在她的耳邊呢喃,卻是她從未聽過的親暱。
祝枝寒腦子裡轟的一聲,徹底沒有辦法冷靜地思索了。
這個人,她,她拿嘴唇碰了……
不,關鍵在於,‘卻卻’是自己的小名啊,從六歲以後就很少叫過的小名!
鸞梧知道自己的小名?
啊對,如果幻象是從自己的記憶中抽取的話,出現自己的小名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祝枝寒混混沌沌。
身後的人比她高一點,就那麼攏著她,滿身的檀香罩下來,把所有的去路都封住。
她忽然想起了鸞梧教自己練劍的時候。
那時鸞梧也靠得很近,一隻手握著自己的腕子,但她們之間保持有半尺的距離——半尺,隔開親暱與曖昧,那才是朋友或者陌生人之間該有的距離。
和此時完全不同。
同樣是檀香,那清冷醇厚的味道,在此時完全沒有了清心靜氣的效果,反而越發激得人心亂如麻。
鏡中的雪發女子被人從背後攬住,面頰因赧意而微紅,眼瞳似有水光,就像是雪做的人忽然有了色彩,活色生香。
祝枝寒何時見過這樣的自己,唇瓣顫了顫,恍惚回答:“睡不著,便起來了。”
話一出口,她才發覺自己的嗓子都是啞的。
好在鸞梧很快放開了她。
“魔主。”
在殿外似乎是有侍女通稟,叫鸞梧魔主,然後說魔將又鬧了什麼什麼亂子……
嗯……祝枝寒知道,鸞梧在原劇情是就是魔域的主人,幻象裡有這樣的情景,似乎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