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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可是一對道侶?要來參加嗎?”輪值弟子曖昧地朝兩人眨眨眼。
聞言,祝枝寒默然地看了眼鸞梧,鸞梧也轉頭看她。
祝枝寒本來就是個心思極重、擅長把一件事想出九曲十八彎的效果的人。
此時兼具鸞梧的暗戀者身份,又被‘道侶’這個詞一激,腦子不清楚,接收到這一眼,頓時想了很多。
在她看來,鸞梧對道侶之事避如蛇蠍,輪值弟子此問怕是在挑戰鸞梧的耐性。
她又想,鸞梧是有瘋病的,雖然平時剋制得極好,但現在強行破關而出,指不定有什麼影響。
本就是喬裝而來,到時候搞一出‘道尊大鬧合歡宗’便不好了。
於是祝枝寒善解人意地小聲問:“師尊,我們要不要再想想別的辦法?”
問出口,她有些輕鬆,又有些莫名的悵然。
鸞梧看著她,輕聲道:“接受不了?”
祝枝寒:“……啊?”
“那便再看看有沒有其它的辦法。”
鸞梧對輪值弟子說:“我們再考慮一下。”
祝枝寒有些懵的被鸞梧帶到邊上。
回想方才鸞梧的話,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似乎和她想的不一樣?
鸞梧道:“你有什麼提議嗎?”
祝枝寒回神,絞盡腦汁地想:“嗯……我們分頭參加別的?”
鸞梧思索了片刻可行性:“擇婿不能去,那個名額就算拿到,也不知裡面有什麼算計。”
祝枝寒點頭。
鸞梧又道:“另一個比試,我倒是可以扮成男子,但名額只有一個。”
她看著祝枝寒:“那聖地危險,不若你留在外面?”
祝枝寒想也不想:“不行。師尊您現在狀態不好,裡面也不知是什麼情況,我不放心。”
她討厭這種被排除在外的感覺。
而且現在比起曾經,她如今修為長進不少,已經不會拖後腿了。
她想:“只要去聖地便可,不拘方式,不若去打探一下聖地在何處,再偷偷潛入。”
說著,她便去找人旁敲側擊地問了。
被問的那人悻悻:“害,我也問過。但是沒有人從聖地出來嘛,合歡宗也不說,誰知道在哪兒呢。”
說完那人被同伴叫走了,祝枝寒頓時感覺棘手。
鸞梧走過來:“還是依我說的……”
祝枝寒:“那師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