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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引路的那個小沙彌還在外面,提燈站著。
見她們出來了便走上前。
祝枝寒挺喜歡孩子的,和他搭話:“你叫什麼呀?”
小沙彌拿脆生生的、介於小童和少年間的聲音,一板一眼道:“我叫彌心,是彌字輩的弟子。”
“是禪寂大師叫你等在這兒的嗎?”
“是。”彌心一點頭,“兩位施主奔波許久應當已經累了,請隨我來,我帶你們去臥房。”
說罷提著燈籠在前面引路。
祝枝寒兩人跟在後面。
大漠的夜晚很涼,冷風吹得樹葉子沙沙響,這種很平常的聲音,放在大漠中也顯得如此美妙。
祝枝寒與鸞梧比肩走著。
想起先前禪寂大師點破的部分,她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
師尊會不會以為自己是故意有所隱瞞的?現在都還沒有同她搭話,是不是生氣了?
其實她也覺得師尊不是那樣會想多的人,但這大概就是戀愛後的煩惱,總是忍不住患得患失。
也可能是她還沒想好怎麼把那段經歷告訴別人。
面對面揭自己傷疤還蠻難的,一不小心就會變成比慘大會。
她自己其實不是透過傾訴便能療愈自我的型別,更喜歡自己慢慢消化。但如果是作為伴侶的話,大概還是不要隱瞞比較好……?
有冷風灌進領子裡,祝枝寒扯緊了些。
如今因為同心契約的緣故,她不再畏寒,但對寒冷的抗拒,依舊刻在骨子裡。
肩頭一重。
祝枝寒下意識摸去。
是鸞梧把她的外袍解下來,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外袍尚有原主人的體溫,暖烘烘的。
她的心忽然就定了下來。
那些不甚光鮮的過去……或許也是時候見天日了吧。
彌心把她們帶到用來安置客人的客房,備置了兩間。
在送走彌心後,祝枝寒感覺自己的手腕被抓住了。
她被鸞梧有些急地帶到其中一個房間。
“砰!”
門板被勾帶上。
她被鸞梧抵在門上親吻。
鸞梧緊緊箍著她的腰肢,細細密密地啃咬著她的下唇。祝枝寒覺得唇瓣又麻又癢,整個人都被鸞梧的氣息罩住了。
因為先前在隊伍裡隱藏的緣故,兩個人已經有好多天沒有親熱了。祝枝寒覺得這一次的親吻比以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