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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觀地感受到了,宗門的貧窮程度。
大殿的隔音不太好,祝枝寒隱約能聽到,怒吼的聲音變成了一男一女。
又過了一陣,外面變得安靜。
屠萌領著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邊走邊嘀咕:“不是提前給你訊息了嗎,你沒看到?怎麼還讓人進來?”
中年男人有一雙很兇的橫眉,此時卻十分氣弱:“咳咳,我昨天喝了點酒……”
看到祝枝寒,中年男人目露驚奇:“這就是掌門的弟子?我現在都不敢相信,掌門居然真的收了弟子。”
祝枝寒再次感受到了被當珍稀動物看的感覺。
中年男人咳了聲,勉強擠出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你好啊。我名為時幹,是宗門的大長老,你可以稱呼我為時長老。”
“來,過來,我帶你去祠堂,先把你的命牌刻上去。”
祝枝寒欲言又止:“不用等師尊嗎?”
時長老:“哦,這個啊,掌門神出鬼沒的,等她回來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我們先把命牌刻好,拜師茶以後再補。”
祝枝寒似乎從裡面聽到了幾分迫不及待的意味。
好像生怕她這個徒弟跑了。
“那……好吧。”
她其實求之不得。
因為這個入門的機會是從鸞梧那裡騙來的,如果等鸞梧反應過來,她其實並不太清楚鸞梧的秘密、幕後也沒有什麼人,鸞梧一定會把她趕出去的。
所以先斬後奏是最好的方式……雖然有點卑劣。
時長老帶著她到了後山,後山比門面還要破敗一點,到處都是荒草,只有祠堂周圍被勉強清理出一片空地。
祝枝寒被帶到祖師的牌位面前,恭恭敬敬磕了頭。
隨後她和屠萌立在一邊,等著大長老為她刻命牌。
等待的時候,祝枝寒帶著些好奇地看著那些有主的命牌。
命牌按照輩分排列,背後都代表著一個成員。整個刀宗,長老和弟子加起來總共也不過二十餘人。
她注意到,只有鸞梧的命牌是不同的——雷鳴木上,那兩個字彷彿由鮮血刻成,紅得奪目,甚至……隱隱讓人感覺到不詳。
屠萌注意到祝枝寒的視線,亦有些感慨:“師姐的命牌是師尊親自刻的,她們兩個呀……就是活冤家。”
“我有時會想,師尊待師姐是否過於嚴苛了。”
“但她們兩個之間的事,我們幾個師兄弟也很難插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