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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完事情的始末,沉默了許久才說道:“這事涉及的東西太玄,要定他罪八成不可能。不過我聽說,他昨晚整個人瘋瘋癲癲在醫院裡裝貓,今早才清醒過來。至於說的虐貓殺貓這事,根本不能立案。它也不歸我們刑警管,這事查到最後,怕也只能不了了之。”
氣氛一時沉重,前坐的兩個人都沒再說話,
孟樆偷偷在後面看了他們一眼,輕咳一下:“於和偉為了做貓鬼殺了那麼多貓,昨晚因為我們摻合禁術失了靈,那些貓鬼自然會反噬到他身上。我估計那些東西應該會寄居在他體內,蠶食掉他的精血和心臟,直到他死去為止。所以,這人應該沒多久的活頭……”
陳松從後視鏡意味不明的撇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不過眼神一直停在那黑狗上,仔細打量一番。見它從頭至尾不叫不鬧,安安靜靜蹲在孟樆腳下,眼裡也來了些興趣。
“你媽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勢必把這黑狗給她完好無損的帶回家。行了,你下車吧,該幹嘛幹嘛去,考前別再給我惹事了!”
孟樆沒想到他今兒這麼好說話,忙不迭的點頭,迅速開了車門跳下去。他一回頭見季刑辰沒動,跑過去扒著車門朝他使眼色,讓他趕快下車。
季刑辰和陳松點點頭,大長腿直接邁了下來。等那車開遠了,他突然咳嗽幾聲,紅著臉衝著孟樆喊道:“你舅抽的什麼煙,這麼嗆!快,快把我水拿來,憋死我了!”
孟樆一頭霧水,瞧他咳的難受,恍惚明白過味,問道:“你不會抽菸啊,那你接他煙幹什麼?弄的還挺像那回事!”
他說完,從包裡掏出一瓶水,還沒等細看,就被他一把搶了過去。
季刑辰在車裡憋半天,這回瞧車走沒影了,咳嗽的臉紅脖子粗,難受的要命。見到水也沒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擰開瓶蓋灌了幾口,喝完舒服些,才啞著嗓子嘟囔著,“咳咳,廢話,輸人不輸陣!你,你怎麼回事,怎麼那麼怕你舅?”
孟樆大眼睛眨了眨,睫毛跟蝴蝶一樣撲稜兩下,他支吾半天,最後神色尷尬道:“也不是,就是小時候笑笑一惹禍,我舅就扒他褲子打屁股……我撞見兩次,看著還挺,挺嚇人的!”
季刑辰白了他一眼,餘光撇到瓶子時有些發直,過了會反應過來瞪他,“這水哪來的?怎麼只有一半,不是新的?”
孟樆後知後覺看了下揹包,裡面那瓶新的正安安靜靜躺在那。兩人吃完早飯,季邢辰因為沒拿包嫌麻煩,就把水扔他包裡了。
這瓶,好像是他喝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