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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椅到了雲隱山下就不能再往上,唐昀將白秋令抱在懷裡大手一揮,讓程青懷帶著其他人回去了。他站在山門前,低頭看著懷中目光如水的那人,俯身在他紅潤的唇上親了一下,笑說:“來拜會師父我卻什麼禮物都沒備上,實在是不該。”
白秋令四肢都軟得沒力氣,就連讓他抬手勾住唐昀脖子這樣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他心知這是暫廢武功的後遺症,被唐昀這樣抱著也只能佯裝不在意地閉著眼睛休息。
他從未見過愛人之間是如何相處,這幾天下來唐昀對他是一日比一日“過分”,說是幫他儘快適應兩人之間關係的變化,實際上不是將人抱著摟著親,就是半個身子將人壓在身下,一隻手不安分地碰了許多地方,便宜佔盡。
從前他不太認可別的說唐昀就是個地痞流氓,眼下他認了。
上山的路並不好走,白秋令盡力地保持清醒,引導唐昀破了一個又一個劍陣,一路從山腳到半山腰去,已是烈日高照的正當午。唐昀將他放在樹下石塊上坐著休息,去附近的山泉打了些水來慢慢地餵給他喝。
冰涼的山泉水順著他唇角溢位來,唐昀看了他半晌,突然傾身過去將他臉上脖頸上的水漬一一舔舐乾淨了。
這動作實在是太過親密,白秋令抬手擋在自己和唐昀面前,雙掌軟綿綿地抵在他心口,拒絕不像——倒有些欲拒還迎的意味。唐昀笑著將他手腕握在手心,拇指揩了他眼角的汗水,道:“這就不好意思了?”
“師父隨時可能經過這裡,你、你還是收斂些......”不知是因為天熱還是那幾個穴位被封住,白秋令眼裡總是有一團水汽,臉頰微微發紅,還總覺得口乾舌燥,只好反覆去舔那兩片薄唇,將那唇瓣舔得水水嫩嫩的,讓唐昀看了只想寬衣解帶。
他忍了又忍,再將白秋令一把抱起,沉聲說了句:“那便記賬。”
“記什麼賬?”
唐昀忽然走得很快,白秋令手抬不起來勾住他的脖子,只能兩手環在他背心上找到些安全感,而後他抬眸看到唐昀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便就著衣袖給他擦了擦,輕聲道:“若是累了就再歇會兒,不急這一時半刻。”
唐昀低頭看他一眼,這一眼看得他心中又是洶湧澎湃的殺意——這珠淚劍果真是厲害,愛與恨同生,若當真是愛多深恨就多深,確也太不妙了。
白秋令內心的掙扎唐昀看不到,他眼中只有這個讓他在衝動和剋制中翻來覆去的無雙美人,望著懷中人良久,才道:“急,怎麼不急,秋秋好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