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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的拇指又在疏長喻唇畔流連了一番,才轉身離去。
待走到門口時,他又停下腳步,測過身道:“少傅不喜歡我沒關係。只要少傅知道——這輩子,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就足夠了。”
說完,他轉身出門,將牢門死死地帶上。
下一秒,他便聽到碎裂聲刺耳地落在牢門上,應當是疏長喻將什麼東西砸了過來。
景牧笑容不變,轉身走出了牢房。
他心中難過嗎?自然難過。他面上笑得有多若無其事,心中就有多疼痛難當。
但是……那又有什麼辦法。他的心中全是疏長喻,疏長喻卻從沒將他放在心上。既然如此,與其維持著支離破碎的現狀,還不如干脆將一切全都毀掉。
他要恨自己、要討厭自己、要覺得自己噁心,都沒有關係了。
反正……自己曾經給過少傅的機會,已經夠多了。
——
這一日,景牧沒走多久,便有獄卒推門進來。
也不知景牧向他們吩咐了什麼,這幾個獄卒什麼都沒敢說,連頭都沒抬,就利利索索地將地上疏長喻砸出來的碎瓷片都清理了乾淨,又給他的坐榻和床鋪都換上了乾淨厚實的軟墊。
疏長喻就冷著臉站在一邊,看著獄卒忙來忙去。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被景牧軟禁了。
他無法解釋清楚自己現在的心情,只覺得老馬失了前蹄,栽在了自己曾經一心教導的徒弟身上,現在只覺得身心俱疲,想幹脆什麼都不管,閉上眼睡過去,只當現在是一場夢。
至於醒過來,他是身在將軍府,還是瘸了一條腿地待在皇宮的地牢裡,都不重要了。
沒有什麼會比現在更加糟糕的了。
那幾個獄卒默不作聲地將牢房中收拾得乾淨舒適後,便退了出去,留下了一個,給他倒了杯熱茶。
“大人,您若有什麼事,便敲門吩咐。”那獄卒倒完茶,退出去之前低聲道。
“如今我的案子,什麼情況了?”疏長喻側目問道。
“大人,這小的是不知道的。”那獄卒聞言,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躬身道。“一切事宜,都是大理寺卿景大人一力操持的,小的什麼都不知道。”
疏長喻看著他這模樣,想必是受了吩咐,就算是知道什麼,也不會同自己講。他嘆了口氣,冷笑了一聲,道:“既然如此,便沒什麼可吩咐的了,退下吧。”
那獄卒連忙退下:“晚些時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