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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冉季秋沒有去主院請安。
冉母體諒他“辛苦”,特命廚房做了補身湯送去。孰料,等她派人去前院把安荷兩人叫來時,卻得知事情並沒有按照她的預料進行。
“你的意思——”冉母面無表情地盯著跪在下方的安荷,“少爺沒有碰你,反倒把你打暈了?”
安荷低著頭,片刻後,才輕聲道:“是。”
啪!
几上的茶盞猛地被掃落,發出清脆的聲響,驚得跪在地上的兩人差點跳起來。
“你又有什麼說法?”冉母的目光盯住香玉,語氣越發陰冷。
“奴、奴……”香玉戰戰兢兢,聲音微顫,“奴當時,在西耳房……”冉母眼皮子一掀,她嚇得也不敢再遮掩什麼,慌忙道:“奴想著有安荷伺候少爺,奴就沒敢上前……”畢竟是未經人事的丫頭,這樣羞人的事,她怎麼好去跟人爭?
一句話沒說完,冉母一撩眼皮,簡短地吐出一個字:“打。”連伺候人都學不會,要來做什麼?
立刻就有人上來把人拖了下去,並極有經驗地先把嘴堵上了,避免哭叫聲驚擾了主子。不一時院裡就響起了沉悶的木杖擊打聲。
這時,一個小丫頭急匆匆進來,稟道:“老夫人,有一個張媒婆,說是給少爺說親來了。”
聞聽此言,冉母先是一愣,接著臉色立刻由怒轉喜,身體也坐直了,迭聲叫道,“快,快請。”
她先時欲給冉季秋說親時,曾經專意命人打聽過城裡叫得上名號的媒婆,這張媒婆就是其中一個。
張媒婆家住城南,因不是本地人,故而論名氣其實比不上城裡的幾個“名嘴”,不過她做成的媒大多姻緣美滿,並不會像一些黑良心的媒婆一般,只顧做成婚姻,一張嘴就吹得天花亂墜。
故此,一聽到張媒婆上門,冉母立刻精神一振,想知道她給冉季秋說的是一門什麼樣的親。
不一時張媒婆進來。她穿得整整齊齊,人也極精神利索,並不虛客套,向冉母行了禮,甫一落座就開門見山,“老身此來,是有一樁好親事要說與貴府少爺。”
冉母見她如此說,心中一定,反倒不急了,抬手請張媒婆吃茶用點心,而後才探問,“不知是哪家的閨秀?”
張媒婆放下茶盞,拿帕子按了按唇角,才道:“好叫老夫人知曉,他家本是外地而來,雖然父母雙親俱已不在,不過家裡也小有家財,前些時日還在城外接了好幾頃地,也有四五進的大宅子,若是親事得成,情願都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