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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聚,褪色嚴重邊緣也脫線,像是已經不能用了。
打火機和煙,是他上次收繳的,她以為他丟了的。
還有那枚釦子,程爾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但她唯一能確認的是,那釦子是樺川校服上的。
他又是什麼時候留下來的。
這些曾經無關緊要的東西,他卻捨不得丟,好好儲存留到了現在。
程爾將密封袋放回去,拿起下面的一張照片。
照片裡是她,是大學畢業時,她穿著學士服站在陽光下,不知道在看什麼,照片明顯是偷拍的,有一點點虛焦。
程爾緊緊捏著照片,恍惚了下,她忽然意識到什麼,起身去書房找賀讓驍。
技術部門正在發言,程爾推開門,賀讓驍撩起視線看過,眼神在問她怎麼了。
程爾藏著照片,擠進門,輕輕將門推上。
眼睛溼漉漉的,眼尾水紅,很明顯哭過的。
賀讓驍關掉靜音,起身將她拉到身邊,低頭打量,指節在她眼下蹭了下,“怎麼哭成這樣?”
他將她摟著,順勢問問坐在他腿面上,因為會議還在繼續,就算對面聽不見他們的聲音,但她還是覺著害臊。
掙扎了一下,腰就被他握住,他貼在耳邊問:“哭什麼?”
她將照片拿出來,賀讓驍臉色變了變,神情有些不自然。
“你去過我學校嗎?”她問。
靜了好幾秒,賀讓驍坦白,語氣隨意而平常,“去過幾次。”
程爾卻追著不放,“幾次是幾次?”
他看著她笑,縱容的意味很明顯,回憶了會兒說:“三四次吧。”
其實他去的次數遠比說出來的要多。
她剛離開的那一兩年太混亂了,他過得顛三倒地,常常通宵做專案,一連好幾天看不見陽光。他玩命的工作,一刻不敢停地往前奔跑,他害怕的事情太多,十九歲那年讓他嚐到了掣肘進退維谷的滋味,他沒勇氣再嘗一次。
後來EAR走入正軌,他的身體敲響警鐘,他才意識到該慢一點,分出精力不斷往返尋找。
不管多晚的航班,航程多長,哪怕遠遠地看上一眼,他像是被注入能量,所有的疲憊一掃而空。
“畢業典禮你也在嗎?”
她記得畢業典禮那天太鬧,很多人,大家都在歡呼慶賀。
她根本沒有注意到賀讓驍也在現場。
“在。”賀讓驍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