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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你的引導。”
琮玉反應平淡,維持著一個姿勢,看著一個方向。
周林律身子前傾一些,胸膛抵在桌沿:“你手裡有根隱形的線,一直牽著我,我幫你做的事,介紹給你認識的人,其實都是你的目標,你只是缺我這麼一個掮客,一個合乎邏輯、順理成章的促成者。”
這一句之後,琮玉沒再沉默:“依據呢?”
“喝酒吧,喝完了找個安靜的地方聊。”周林律端起酒杯。
“哪有直接找個安靜的地方?”
周林律笑,自嘲道:“我怕不喝點酒,我根本不能對你說重話。”
琮玉沒吭聲。
他們離開時,天已經黑透,正適合走在路邊。
琮玉就在周林律身側,周林律很想把她的手牽過來,放進口袋,但他缺一個這麼做的身份。
他一隻手抄進西裝褲口袋,一隻手百無聊賴。
琮玉挺喜歡西塔坡的街景,馬路寬敞,卻有衚衕、弄堂裡的喧鬧和眼花繚亂。
周林律慢悠悠地說:“沈經賦那個瓶子,你說是出自西塔坡一個漢代的貴族墓群。我跟你來到這裡,幾個行內人鑑定,這東西雖然名貴,但不是漢代的東西,也不出自西塔坡。”
琮玉不說話。
“但當時我們已經在這裡了,而追究這個瓶子的出處也不是目的,修復才是,於是順理成章認識了修復師喬枝。”周林律說:“我下午打聽了喬枝工作的地方,她回國,留在西塔坡,就是因為搶手,我們那時找修復師,十之八九會介紹她跟我們認識。”
琮玉自然地握住手腕的月牙。
周林律以為她冷,下意識把外套脫了,要給她披上。
她躲開了,也很下意識。
周林律舉著西裝的手在半空僵了數秒,腕子一轉,又穿上了,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姿態:“不穿拉倒,那你別嫌我不紳士。”
琮玉的目光筆直,紅燈前的車隊一眼望不到頭。
周林律迎著夜風,又說:“我知道認識喬枝是你引導的,知道為什麼嗎?”
琮玉一心讓他說完單口相聲。
“我知道陳既是誰了。”周林律說:“如果跟陳既有關的那件事是你推波助瀾,那我幾乎可以想象到,所有我動用關係幫你達成的事,都有可能是被你利用。”
去年夏天,沈經賦的外甥柯霄接了一個棘手的案子,事關一個活血化瘀藥膏的配方的所屬權。
那時柯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