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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出,愣在原地不動了。
琮玉牽住陳既的手,沒有介紹。
他們在門簾子站了半分鐘,還是笑著進門了,瞧見琮玉桌前的花,熱情地誇讚兩句,試圖消除尷尬。
“陳既送的。”琮玉說。
他們聽到人名,下意識看向琮玉身側男人,瞭然似的點頭。
陳既提醒她:“該登臺了。”
琮玉知道,但還有話說。
陳既等她說。
她手拽著他袖口,堅決不踮腳:“耳朵。”
陳既附耳。
“沒人的時候再給我穿。”
琮玉說完就走了,留下陳既眉眼掛住一抹若有若無的柔和。
琮玉登臺,幕布拉開,一把摺扇,一副傲人身段,一經亮相,臺下紛紛喝彩。
貴妃醉酒。
琮玉演繹過無數遍的曲目,她嗓音剛好到火候,熱戀中的女人嬌態羞容,又因冷落失意愁悶,她拿捏得到位。
表演層面,大氣又不失矜持,名家出身和四線城市劇團散養的差距一下顯現。
戲臺子搭了幾天,本就座無虛席,琮玉一個北京來的戲曲演員登臺,更是吸引了大票觀眾,聽得懂的聽不懂的都來湊了回熱鬧。
一直在對面古玩城二樓看著戲臺的人,墨鏡都擋不住他雙眼散發的綠光。
他就是衛將軍,四十六七,大腹便便,看起來不如趙獨虎的利落和幹練,事實上手段比後者狠辣了幾個檔次。
他有大家小家無數,專找外地女人,就為了保持他神秘不為人知的形象。
喬枝在一邊看著,忍住了噁心想吐的反應。
衛將軍根本不懂戲,他也嫌煩,但那個唱戲的長得俊,又是個戲曲明星,光這兩點就夠他展露出這副德行了。
衛將軍看著琮玉,半天才想起旁邊的喬枝,問她:“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有人要拆你的臺,估計是想逼你現身。”喬枝說。
衛將軍扭頭:“邱良生?”
“你覺得呢?”
衛將軍哼笑:“有意思。”
喬枝說完,轉身離開,一秒都不多待。
臺上琮玉還在唱著,手裡的紙扇隨著腕轉,與身段、神情銜接自然,好一齣“貴妃醉酒”。
陳既也來到臺下,站在棚邊,目不轉睛地看著臺上的琮玉。
他沒有跟琮玉說過,他從沒缺席過她演出。
被邱文博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