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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而且他們也不敢上來,畢竟他們有人死在過我們手裡。”
邱文博摟住邱良生,給他取暖,靠近了,有些問題也就不自覺地問出口了:“哥……我們為什麼不找個地方藏起來?我們有那麼多的安全房……”
“去西塔坡之前,我算了一卦,我們凶多吉少。”
“那我們為什麼還要去西塔坡?”
“這場劫難,不是你躲開,就能躲掉的……逃出鏡外還有命,留在國內,早晚被抓。”邱良生不想再過一段膽戰心驚不能眠的日子了,這樣的日子過得夠久了。
他必須要走,哪怕把命撂在這條防線上。
邱良生抖得太厲害了,可他們明明待在背風的地方,漫天的雪也只落在他們身上三分之一,他怎麼會這麼冷呢?
邱文博摟得更緊:“哥,可是你這樣太受罪了。”
邱良生說不出話了,他必須要走,他必須要把他弟弟帶出去。
只要逃出去,就會有人接應,就會有人保他們,到時候就是兩國警方、外交部之間的周旋了,只要他們逃出去……
*
陳既畢竟不是現役,讓他帶隊對他、對參與行動的戰士來說都不太公平,所以最終部署是,邊防大隊隊長親自帶隊,陳既同行協助。
車道被大雪封住,也被滑坡造成的大面積碎石擋住,他們的車只能開至山腰,再往上要步行了。
顛簸的車艙後座上,隊長曲著眼睛寫遺書,這是每場行動之前的必須事。
陳既戴著護目鏡,身上是那年沒有的科技化裝備單兵外骨骼,又是在邊防戰士日日巡邏的山頭,再有這麼多人,是當年的五倍,何愁任務不成?
隊長寫著寫著,還有點不好意思,跟陳既說:“別見怪,我們都習慣了,雖然基本上都是撕了的結果,但有時候做好萬全準備,差了一點運氣,也會導致失敗的結局。”
陳既根本沒看他,聽他這話,也沒答應。
“你成家了嗎?”隊長問陳既。
“嗯。”
隊長扭頭,有些驚訝:“這可真沒想到。”
陳既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一眼前路,估摸要到山腰了。
隊長突然很好奇:“你到這兒來,跟你媳婦兒說過了嗎?”
“沒有。”
隊長看他不想聊這些,沒再問。
陳既手機沒電了,一直還沒來得及充電。
也好。
不然他會想回她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