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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似有若無地觸碰耳尖, 激起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電流,自耳根處炸開,沿著四肢百骸迅速擴散至全身。
姜聿白本就哭得脫力, 整個人一下軟倒在陸錦延懷裡,完全無法掙開桎梏他的懷抱。
陸錦延抽出一隻手,抱著他往上託了託,又將他滑下來的手臂放回自己脖頸上。
姜聿白無力地任由擺弄, 只能小聲重複道:“陸錦延, 你先放開我……”
“不放,死也不放……”陸錦延緊緊箍住他的腰,高挺的鼻樑抵著臉頰上的軟肉來回地蹭, 變態一般反覆聞嗅著屬於他的氣息。
彷彿沙漠裡即將渴死的旅人, 只能用這樣的方式求生。
明明沒有過火的親吻,但姜聿白胸腔內稀薄的空氣, 還是隨著磨蹭的動作一點點減少。
就在他快要呼吸不過來時, 陸錦延終於大發慈悲地放過了他,拉開兩人的距離。
姜聿白一口氣重新喘上來, 胸前上下起伏著汲取新鮮的空氣。
陸錦延還是沒有鬆開他, 大手沿著微微凸起的脊椎骨緩慢撫摸,等他平靜一些後, 才低聲問道:“做了什麼噩夢, 想跟我說說嗎?”
姜聿白已經徹底放棄了掙扎, 側臉枕著寬闊的肩膀, 安靜地窩在溫暖的懷抱裡。
也許是從噩夢中驚醒後人容易變得脆弱, 又或許是抱著自己的人語氣太溫柔, 他第一次生出了一種傾訴的慾望。
良久後, 姜聿白輕聲開口道:“夢見小時候的事了。”
“嗯。”陸錦延應聲, 手上安撫的動作依然沒停。
“小時候我經常被關在房間裡,只能透過窗戶看別的小朋友在外面玩。”姜聿白語氣裡的情緒很淡,好像只是在陳述一些事實,“我剛才夢見自己又被關起來了。”
陸錦延幾乎瞬間在腦海中想象出那樣的場景,年幼的小白被困在房間裡,趴在窗戶前眼巴巴地羨慕其他小朋友。
姜聿白繼續說:“上學後,本來以為就會有朋友一起玩了,但我長期不與人相處,性格變得很古怪,其他小朋友不願意帶我一起玩。”
現在回想起來,一切都是惡性迴圈。
心臟再次抽搐了一下,陸錦延低垂下頭,偷偷親了親他的發頂:“才不古怪,我們小白最可愛了,天下第一可愛。”
姜聿白頓了一下:“我小時候跟現在不太一樣。”
“不管什麼樣,小小白都和現在一樣可愛。”陸錦延笑了一聲,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