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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童心。”
“……童心?”
龍之介難以置信的,重複著這個自己從未想過的詞語。
童心與自己……究竟有什麼關聯呢?
“人生而在世,不可能一塵不染。所有人都揹負著痛苦,你若只是把這種痛苦挖掘出來,這作品只是完成了一半而已。”
以溫柔的聲音,Caster低聲向龍之介傾循循善誘:“你需要童心,龍之介。拋棄掉你的作品中血腥和髒汙的成分,捨棄掉屍體這種再簡單而不過的材料,去嘗試更多的領域。龍之介,你需要反省。只是探尋,卻從不做整理——這種態度過於傲慢了。”
“傲慢……嗎?”
龍之介喃喃著,深深的、緩慢的點了點頭。
也許是這樣的。惡魔先生說的沒錯。
在自己執著於一種固定形式的作品的時候,就代表他將其他作品全部刨除在外了。
這是不行的。藝術是共通的,但他眼中只看到自己的作品。這不可以不說是一種傲慢。
在這之前龍之介大約就察覺到了這一點,但是卻並沒有徹底的認清它。不如說,昨天晚上夢中所見的血肉樂器組便證明了這一點——他所幻想的,只有這個樂器組的結構構成而已。作為樂器,它究竟能奏響怎樣華麗的哀樂呢?這點龍之介從未想過。
然而,單單只是製作出樂器本身,沒有基於其上的優秀作品,它不過是一個精巧的、毫無意義的機關。
還好惡魔先生為自己了這一點。若非如此,還不知道自己要浪費多久時間……龍之介頓時感到幾分後怕,汗水一瞬間將衣衫浸溼。
“那麼,我該如此做呢,惡魔先生?怎樣才能有童心?”
龍之介恭敬的,再次發問。
終於,Caster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將手中一直捧著的精巧的童話書遞給了龍之介:“——那麼,來寫童話吧,龍之介。把你心中幻想的故事、你印象中的童話,全部在上面寫出來……然後,我去讀給別人聽。”
“嗯!”
龍之介如同一個孩童般露出了純粹的笑容,用力的點了點頭。
那個,第一個童話……那就先寫惡魔先生說過的那個故事吧。以此作為致敬——
提起吸飽了血的羽毛筆,在Caster期待的目光下,龍之介站在原地,倚著柱子快速地將印象中的那個故事記下:
“一個扭曲的男人,走了一條扭曲的路。
手拿扭曲的六便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