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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一抬頭臉色頓時就變了。
他怎麼來了?
鬱霈愕然起身,足足隔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陸潮,你怎麼……”
陸潮沒接腔,走進辦公室就那麼直勾勾地看向平城大學裡職位最高的三個男人,挨個兒掃過:“怎麼都不說話了?”
陸潮一向囂張狂妄,單眼皮狹長單薄,不笑的時候有明晃晃的刻薄,整個人都籠罩著無法無天的瘋勁兒。
鄭書記略帶詫異地看向校長,用眼神詢問他陸潮怎麼會來,他跟鬱霈無親無故為什麼這麼護犢子似的?
“陸潮,你人不在應該在甘州做專案,怎麼擅自回來了?”
陸潮乖順一笑:“回來看我們學校校長是怎麼有教無類的,您覺得我不應該回來嗎?那我再走?”
校長乾笑兩聲,目光掃過一旁從剛來到現在第一次露出不同表情的鬱霈,頭一次恨起這些有錢人。
陸潮代表的不單單是個能給他們爭門面的學霸,他還是平洲首富的獨子,嚴致玉三個字的意義不僅僅是學生家長。
她還是學校的“金主爸爸”,那兩座新教學樓、一個國內首屈一指的航天實驗室,全是她捐的。
背後財富不說,權勢更是不容小覷。
陸潮瘋起來那可不是簡簡單單處理兩個學生就能善了的,鄭書記和楊副校長一起臉色沉重望向校長。
陸潮走近了,用三人才能聽見的語氣悄聲說:“我相信,我們學校的老師都是清廉公正恪守本職的,對吧?”
三人活像當場演出川劇變臉,倒不是心虛,只是人活著總能抓出一點錯處,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毫無瑕疵,經得起發酵和輿論審判。
陸潮略微後退半步,歪歪頭露出一個極度無辜的笑:“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最怕麻煩。但我同學不一樣,他膽子也小不敢惹事兒,別人說什麼信什麼任由欺負,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跟他共進退了。”
三人均磨了磨牙,鬱霈膽子小不敢惹事兒?他就差把“老子就是王自信放光芒”刻臉上了。
鄭書記坐不住,冷哼一聲走人了。
鬱霈在後頭看著陸潮出神,他要走三個月,這才一個月怎麼就回來了?來之前也沒有任何徵兆。
他像是特地趕回來的,從哪兒得知自己要被開除的?
陸潮背影挺拔,嗓音微啞卻不容置疑,字字句句帶著強硬霸道和與生俱來的矜貴,可退學不是說說。
尤其是他這個專業,一旦退學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