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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陽光太大。她覺得自己快被燙化了。
孟聽聽見自己輕輕的嗓音:“它是獎勵嗎?”
“嗯。”
她眼睛酸酸的。
如果她不問,他是不是就不打算說了?
他好笨啊,學習笨。連送禮物都笨,盒子裡的鞋子一看就大了。她根本穿不上。然而她第一次沒有說不要,而是把蓋子闔上:“謝謝,它很漂亮。”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喜歡?
他想起這鞋子的寓意,迷信難不成真有用。
江忍眯了眯眼睛,突然開口問她:“你以後還跳舞嗎?”
孟聽沒騙他:“要。”
“我可不可以來看看?”
她張了張嘴,最後說:“可以。”
他已經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了,她猝不及防說可以,江忍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表情古怪,要笑不笑:“真可以啊?”
孟聽覺得有點兒羞,她說:“你要問幾遍?不來算了。”
他眼底都是笑意:“來,一定來!”
孟聽看著他紅腫的指節,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兒。
他因為開不了車,是打車來的,他胳膊痠痛,事實上抬都抬不起來。連裝水晶鞋的鞋盒子,都是他夾胳膊下拿來的。只不過他自己並不覺得苦。
孟聽兩輩子加起來也沒有活到二十年,她小時候聽過許許多多稱讚,說她是小公主,然而真正把她當公主的,只有江忍。
江忍卻並不把自己當王子,他隨手抹了把額間的汗,完全是最粗糙的民間漢子,問她:“時間和地點說說,我記下。”
他這樣一問,孟聽抬眸,才想起總決賽是在B市舉行,江家也在B市。
而江忍是被趕出家門的。
他去年來H市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