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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仔細想想,十幾天都過去了,盛香橋依舊沒有音訊。
就算人找回來了,可是女孩子的清白恐怕也不在了,將來被王爺的世子發現,又是滔天禍事一場。
夫君應該也是越想越怕,才說給他哥哥聽的吧?
就像方才錢氏說得那一樣,王爺若是成了官家,以後每每看見盛家,都會想起這腌臢事情來。她盛桂孃的兒子豈不是也要被九五至尊厭棄,還有什麼前途可言?
所以最好的法子便是像大嫂所言——盛家跟成家斷絕關係,才能保全兒子將來的富貴榮華。
想到這,盛桂娘看向出落得一表人才的兒子,再次悲從中來,抱住成天覆大哭起來。
成天覆雖然是少年,但肩寬臂長,單手便環住母親,像哄妹妹一般道:“母親莫要擔憂,香橋表妹……已經尋回了,過幾日就歸府了。”
桂孃的哭聲戛然而止,抬頭疑惑地問:“回來了?怎麼沒人同我說?”
成天覆給母親倒了杯茶後,漫不經心道:“許是大舅舅覺得母親口風不緊,就沒同你講。”
盛桂娘直覺反駁:“我哪裡口風不緊……”
還沒等她說完,成天覆就打斷了她的話:“香橋表妹的事情,是你說給父親聽了吧,不然大伯又怎麼會知道?”
桂娘聲量小了些道:“可……你父親又不是外人,這麼大的事情,當然要讓他知……”
成天覆定定看著母親,眼神頗有些複雜,覺得應該點醒母親,一字一句道:“母親,經了這番你也該知,有些事情就連自己的夫君也該防備些了吧?”
桂娘從小嬌養,婚後受夫君的憐愛,她性子又溫順不愛爭搶,如溫棚裡未經滂沱暴雨寒霜的嬌花,但也並非愚鈍痴傻之人。
今日被大嫂翻臉逼迫和離,夫君又早起不見人影,如此一路細想,頓時身子打擺顫抖,眼淚再次湧出:“成家欺人太甚,其心可誅!年郎他……他怎麼忍心如此對我?”
成天覆沒有說話,目光轉寒,想著大舅舅之前尋到自己時說過的話,只說香橋這次被賊人勾搭得私走,與那定國公府的田佩蓉似乎有著莫大幹系,再聯想到自己最近耳聞父親跟那位新寡的田小姐過從甚密的隱情,心裡也清楚了父親的想法。
如今香橋表妹的確是有些訊息,有人看見她上了下南洋的走私海船。依照朝廷規矩,未得官署牌子,大小船隻不得擅自出海。大舅舅知道成天覆在修學之前,曾經結交了一些江湖中人,有幾個是跑海船的,也是出於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