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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香橋聽著凝煙說舊史時,臉上始終微微帶笑,好奇地眨巴著眼,聽得津津有味的樣子。聽完了之後,她便一臉感動道:“表哥真是費心了,竟然給了我孤品。不過就像世子說的,給我練這字,真的有些揠苗助長,我試著學寫了幾個,總練不好,不過我定然不辜負表哥的期許,一定會好好練的!”
少年又定定地看了她一會,終於又將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書卷上,語調清冷道:“若是無事,你去別處玩吧,我要讀書了……”
盛香橋乖巧地再次與他福禮告別,這才轉身朝著別處走去。
青硯見那假小姐走遠了,有些疑惑地問少爺:“四少爺您那日特意折回去拓印了碑帖,若是為了這麼個鄉野小丫頭,實在不必啊!”
成天覆沒有說話,他小時曾與柳鶴疏有過一面之緣分。柳鶴疏愛妻夏安之是盛香橋亡母喬氏的表姐。
當時大家談笑說盛宣禾的妻子喬氏和她的這位表姐長得甚像。不光是這兩個姐妹像,就連她們倆相差兩歲的女兒也眉眼相類,據說像極了家中祖上的一位女眷長輩。
所以在乾龍寺裡,那個小丫頭在柳鶴疏的碑文前駐足時,他莫名便聯想到了陳年往事,便拓印下來試探一下。
可看那小丫頭毫無波瀾,倒顯得他多思了。柳家當年橫禍,滿門抄斬,牽連甚廣,哪裡還有骨血倖存?
所以成天覆試探了一下,便不再去想。
再說盛香橋轉了彎後,腳步越走越快,趙嬤嬤都有些跟不上,忍不住小聲呼和道:“趕著投胎嗎?走得這麼快作甚!當這官邸花園是鄉下田間地頭!”
聽了趙嬤嬤喝罵,盛香橋才緩了步子,只笑著解釋說自己感覺有些內急,想回院子松泛一下,這才走急了。
先前青硯來送銀子,盛香橋知道瞞不過趙嬤嬤,所以將成天覆給的五兩銀子分作了兩份,其中的三兩給了趙嬤嬤,還給凝煙幾個銀錠當賞,自己只留了幾個銀錠而已。
趙嬤嬤得了銀子,覺得這小村姑還算懂規矩,所以在管教上總算是寬鬆了些。最起碼罵起人來能短些。
不過轉到靠近正院的廊子時,她隱約聽到外門處有人拍門呼喊:“你們盛府是何道理?無辜扣押我的妻兒,卻連府門都不讓我進!今日若不開門,我便找到你們盛家的宗祠,讓族叔們評評道理去!”
盛香橋聽了這呼喊聲,轉頭問凝煙是誰在外面大呼小叫?
凝煙聽了遲疑道:“怎麼感覺是成府的二爺啊?”
盛香橋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