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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自然是知道,不但他知道,整個凌虛派都知道——岑崢有一個天才徒弟,六歲入道,僅僅用了五年的時間,便已到達煉氣期四層。
可是,這又如何?
張京墨身形穩住不動,既不繼續走,又不回頭。
岑崢以為張京墨是怕了,卻又礙於面子不敢回頭,於是便呵笑一聲,他道:“你說,在那玄武之會上,你那徒兒,能拔幾等籌?”
拔籌,便是玄武之會上,對弟子的測量之法。
岑崢又道:“你說,若是拔籌的時候,你的弟子忽然昏迷,跌入那無盡的寒淵之中……”
每年玄武大會,都有因為意外死去的弟子,如果這種情況真的出現,使壞的弟子或許會被罰,但絕不會被罰的太重。
因為修真界就是這樣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若是你連這一關都挺不過去,那也沒有了活下去的資格。
張京墨道:“所以岑道友是什麼意思?”
岑崢道:“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若是那枚剩下的元青丹還在,便給我,我必有厚報,若是已經吃掉,便重新煉一爐給我……”
張京墨道:“岑道友,這天,似乎還沒亮啊。”
岑崢一愣,卻是不明白張京墨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京墨卻是哂笑道:“怪不得,我看你像是在睡夢裡,直說夢話呢。”
岑崢猛地瞪眼,目齜欲裂的呵斥道:“你居然如此不識好歹,張京墨,等你的徒弟出事了,再來和我哭訴吧!”
張京墨哈哈大笑,他道:“哭訴?我張京墨活了這麼多年,當真是沒哭過,不過我倒是要提醒你,你那心肝寶貝的徒弟若是出事了,可別來找我抹眼淚。”
他說完便走,冷冷的甩給了岑崢兩個字:“不送!”
岑崢被如此嘲笑,自是沒有再待下去的理由,他一甩袖子,便御風而去,看那模樣,的確是被張京墨氣的不輕。
張京墨回到屋內,對著臉色蒼白的明月道:“把陸鬼臼叫來,你下去養傷吧。”
他說完,隨手扔給了明月一瓶療傷的丹藥。
明月見張京墨雖是面無表情,但眉宇之間隱隱透出冷意,也知道自家的洞主怕也是氣的不輕,於是便諾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從房內退了出來。
張京墨用手撐著下巴,卻是回想起了岑崢的話,若不是岑崢提醒,他都險些忘記了如此重要的事——玄武大會。
每隔二十年,凌虛派都會舉行一屆玄武大會,屆時所有年齡超過十五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