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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的人,莫名其妙,你說的我聽不懂,你們別再串通起來騙曼君了,曼君,你別信他們。”戴靖傑說著進了衛生間,果然看到了溫秦衣衫不整暈倒在衛生間裡。
“你把她怎麼樣了?”曼君問。
“只是隨便打了一拳就暈了,太嬌弱了,這就是她敢對佟少下藥的下場。”季東毫無表情冷酷地說。
“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該打女人啊,要是出了人命怎麼辦?”曼君說著,去衛生間看暈倒的女孩,幫她把衣服整理好。
“是打了你們的同夥,心疼了吧。”季東冷笑了一聲說,扶著卓堯,要離開旅館。
“你帶他去哪裡?還是送他去醫院吧。”曼君急切地問。
“去醫院有什麼用!他被人下了催情的藥,犯不著你們鍾氏的人來關心,讓開!”季東用力地推開了曼君,扶著卓堯走出房間。
曼君看著還暈在地上的女孩,她已經精疲力盡,她無力地倚靠在門邊,問:“靖傑,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帶著相機,你的目的是什麼,這一切是不是你一手上演的?”
戴靖傑沒有說話,似乎在努力想該用什麼更好的謊言來搪塞。
“你不說可以,我可以等她醒來,她醒來了,我問她自然清楚。我一直把你當弟弟看,我們都是來自那個小漁村的,我們從小一樣孤單在漁船上長大,我以為你懂我,我以為你是個好人,你騙了我是不是?”曼君質問道。
面對曼君的質問,靖傑忽然哭了出來,像個孩子一樣六神無主開始哭,哭著就開始傾訴,說:“曼君,我承認這一切是我安排的,是我收買了一個坐檯女,我就是想讓你離開他,讓你們分開,我沒有要害他的意思,我只是喜歡你,我從見到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你還記得那個帆船拼圖嗎?我把它送給了你,那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可你的心裡只有佟卓堯。”
靖傑真誠地說著,手拉住了曼君的手,曼君的手冰涼,她倚著門無力地蹲在了地上,她手裡還握著退燒藥,卻連神智都不受控制了,事情來得太突然太快,幾乎都不容她反應,她就這樣捲入了局裡,跟隨著這張網像卓堯撒了開來。她想到卓堯閉著眼睛昏睡在那裡,臉色燒灼得厲害,她想著,心裡像紮了一根刺一般痛。
“你怎麼能這樣做,你這樣,我該拿你怎麼辦,你明知道我愛他,我愛的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讓我們有誤會讓我難過,你怎麼可以這樣殘忍,你知不知道我差點相信了,我痛得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