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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雞,你依然堅信他是你愛的那個人,即使所有人都認為你瘋了,你依然相信你的直覺,他是你的愛人,你要救他,他只是被施了魔法變成了燒雞。
多麼可笑而動人的一個夢,在夢裡,她不斷地呼喚卓堯,她的雙手緊緊抓著身邊男人的手。
靖傑被曼君這樣的呼喚弄得心裡很亂,她抓緊著他的手,那樣關切一聲聲呼喚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佟卓堯,佟卓堯。靖傑氣得咬牙切齒,看似陽光秀氣的臉上,浮起了陰冷的殺氣。
不擇手段,奪取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他叫戴靖傑,戴是養父的姓,他還有另一個姓,是——佟。
病床上的曼君,滿頭大汗,嘴唇毫無血色,還在掛著吊水,靖傑俯下身,吻上她的唇,他撫摸著她的臉說:“你是我的,誰和我搶,我就滅了他,更何況,我得不到的東西,我毀了,也不會讓別人得到。”邪魅的笑容浮在他俊秀的臉上。
誰能把復仇心切、城府極深的心態和這個外表清秀的年輕男孩聯絡在一起呢,他確實是從小在那個小漁村長大,他從小和曼君一樣受了很多苦,他的養父賣魚後經常帶著他來上海,來看佟卓堯住的地方,那個像城堡一樣的大房子,而不是他飄蕩的小漁船,看佟卓堯上學的貴族學校,看他坐的車跟在身後的管家和傭人,他們都管他叫佟三少。
養父不斷給他灌輸復仇的思想,強大的差距面前,他很不平衡,他發誓有一天他會回來上海,會奪走佟卓堯的一切,彌補他小時候吃的那些苦。
曼君在夢裡哭到最後都累了,她模模糊糊聽到有人在喊她,是卓堯嗎,卓堯來了嗎?
她睜開眼,搜尋著卓堯。
看到的卻是靖傑,她眼裡欣喜的光都褪了下來,她把頭偏向另一邊,她並不想看到戴靖傑,想到他做的那些事,卓堯現在不知道什麼樣子,季東說卓堯被下了催情藥,她學法律也懂一些醫療知識,催情藥過量,會引起病人昏迷和休克。
曼君並沒有恢復好,還在輸著葡萄糖,她坐起身,動作有些猛,頭暈了一下,她讓自己鎮定了幾秒,在心裡對自己說,她要去找他,她要解釋清楚,她不要和他再有誤會了。
“曼君,醫生說你剛醒來,不能下床,有什麼事,等著幾瓶吊水輸完了再去做行嗎?”靖傑恢復了關切的樣子,和之前在曼君昏迷時的神態完全不一樣,他又變得乖巧而陽光。
她沒有正面回答他,淡淡地說:“讓我走,我不想呆在這裡。”
“別走,身體要緊,你這麼虛弱,你都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