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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
直覺告訴她,開車的是位男士。這點,和卓堯相似。呵,怎麼會是他,早上給他打電話時的口吻拒人千里之外。她的話都說得那麼沒有餘地,他應該不會再執著了。
也好,都該放下,各自生活。本來就不是一個軌道的人,行走軌跡都不同,如果非要生活在一條線上,那必然要麼相行漸遠,要麼撞擊受傷。他做他的地產大亨,看他從一蹶不振到現在的春風得意,她也替他高興,內心的歉疚和愧意也稍稍減弱了些。
她得不到他母親的認可,他們就算在一起也不會有安寧的日子。只是和他共進一次晚餐,林璐雲就找上門大放厥詞,根本沒有迴旋的餘地。
到了辦公室,嚴天跟著進來,緊張地問:“昨晚佟少沒在你面前說什麼吧?他是不是怪我……帶你去應酬。”
“怪你做什麼,沒事。”她笑道,腦海裡浮現出他早上電話裡冷淡的聲音。
“我得罪不起他啊,算了,還是不和你說了,下午你就會知道經過了。你自己好自為之,他的目的是保護你還是控制你,我也搞不懂。不過這個對我們文略來說,是幸運的事。我也打算去深圳找我的妻子和女兒,正好,合我心意。”嚴天莫名其妙地說了一通。
曼君一邊開電腦一邊說:“說這些不著邊的話,我聽得雲裡霧裡的。”
“哎呀,下午讓他親自告訴你吧,我可不敢多嘴多舌。”嚴天搖頭,走出辦公室。
她愣了愣,眨眨眼睛,輕聲嘀咕:“這是怎麼了,讓他告訴我,他是誰?”
何喜嘉照舊給她泡了杯綠茶,這次加了兩朵白菊,飄在茶水中,煞是好看。曼君抿了一口茶,茶的清香混合著白菊獨特的幽香,入口後提神醒目。
她見何喜嘉給她整理辦公桌上的案卷時,對其中的庭審記錄看入了神,她注意到何喜嘉臉上一會兒激動一會兒失落,便問:“是不是做秘書覺得很枯燥無聊,還是很想做律師?之前在正清你就是助理律師,按道理,你在文略,是可以當律師,獨立出庭了。”
何喜嘉趕緊放下案卷,雙手放在背後,不好意思地說:“什麼都逃不過師父……不,主任你的雙眼。我剛才看這個出了神,我想起那時我們一起出庭,主任你在法庭上的風采,而我跟隨主任身後,也學了很多。律師,是我的夢想。”
“既然夢想是這個,何必應聘我辦公室秘書一職,你的性格其實不適合做律師,你有些內向,不夠放得開,不過也許是沒有鍛鍊過。我剛入這行時,也是這樣。這樣,我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