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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煙味時,會故意咬著煙在他面前晃盪,欣賞對方的敢怒不敢言。
這類東西帶來的感覺大同小異,雖然能獲得瞬時的愉悅,但等效用褪去,只會被更洶湧的空虛裹挾。
言瑒沉迷過一段時間,青春期嘛,本來就不穩定,他既沒有親近的朋友疏解,家裡又沒有長輩提供引導,自己試錯探索也正常。
但最近,想要徹底摒棄壞習慣的他,在掙扎過幾次後,還是決定,對這種製造錯覺來引誘人沉浸的事物,敬而遠之。
倒不是他意志多堅定,只是言瑒太瞭解自己了。
任何他從未擁有、或擁有過又失去的東西,都足夠輕易動搖他。
最有效的自我保全方式,就是在還能割捨的時候遠離。
人的情感易碎,人與人的關係易碎,連人這個本體都脆弱到說不上哪天就會消失。
比如他和柏鷺值得困惑的六年,比如父母沒有預兆的慘烈結局,比如……褚如栩?
言瑒有些詫異,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想起了對方。
也許是他最近在自己眼前真的轉悠太多了,也許是自己不長進,又一次被熱烈的情緒刺激拖進了陷阱。
言瑒確實很容易對有人陪伴的感覺產生依賴。
他不由地扯了扯嘴角。
今天一直在忙,掛了褚如栩兩個電話後,對方就沒再打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氣了。
要不要哄啊?
可是他們又沒在談戀愛……
言瑒也不想再進入一段關係了。
跟他這種謹慎小心、不敢付出的性格談感情,不管是對對方還是他自己,都是種遲緩頓感的消耗。
還是哄哄吧?
言瑒猶豫地想著。
他潛意識裡似乎並不想看到褚如栩難過的表情。
像在欺負什麼可憐的小動物一樣。
怪捨不得的。
“帥哥,你是本地人麼?”司機大哥耐不住寂寞地搭話,中斷了言瑒肆意飄散的思緒。
言瑒反應了一下,點點頭,笑著反問道:“我說話會有口音麼?”
“可沒有。”司機趕緊擺擺手,解釋道,“那片老城區長期沒人管理,現在治安很不好,外地遊客是不會自己過去的。”
言瑒抿了抿唇,像是有些不太理解。
自己記憶裡繁華熱鬧,有情調又有煙火氣的地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惹人嫌棄了。
司機認真開著車,沒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