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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沒有別的東西了麼?
怎麼三句不離帶顏色的……
“誰勾你了,少誣賴人。”言瑒被他鬧得有些無語,失笑著,撈起身後靠著的軟枕,就朝褚如栩丟了過去,不走心地罵道:“要走趕緊走,我正好清淨兩天,看省得到你就煩。”
他話中帶笑,語氣輕飄飄的,句尾打著轉兒地上挑,哪有半點惱怒的意思。
褚如栩反應快,動作也靈敏,抬手就抓住了言瑒用來砸他的「武器」,他微微俯身,手掌落在對方蝴蝶骨的位置,輕輕托起言瑒的後背,行雲流水地又把它墊回了言瑒的腰下:“別亂動嘛,待會不舒服了,又要跟我鬧脾氣。”
“雖然我很喜歡。”褚如栩湊到了言瑒的頸側,撒嬌一樣蹭了兩下,然後聲音低沉性/感地耳語道,“但還是得學會剋制。”
“不然真該捨不得回去了。”
午後的陽光耀眼,透過偌大的落地窗,四面八方地從外面灑進室內,照得整個客廳都亮堂堂的,找不到半個昏暗的角落。
言瑒整個人都被曬得懶洋洋的,慵懶地仰著頭,任由褚如栩捏著下巴擺弄,散發出一種疲於反抗的享受姿態。
只要不是在床上,褚如栩的吻都極其剋制輕柔。
每次兩人摟抱著聊天或者做些別的事情的時候,言瑒總會有種奇妙的感覺——
褚如栩對自己太小心了,像是在侍奉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得不到他的準允時,連最基礎的索取都要飽含歉疚。
想到這,言瑒難免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總會對褚如栩生出這樣的心思。
雖然他以前就知道,自己對於捉弄人這件事,那確實是有些熱衷在身上的。
可從來沒有誰像褚如栩一樣,不管做什麼,好的、壞的、又或是不痛不癢的,哪怕他只是燦然無害地朝自己笑一下,都能激起言瑒惡劣的想法。
也許人確實容易對可愛的事物,產生想要「欺負」的慾望。
言瑒一邊心不在焉地同褚如栩接吻,一邊不輕不重地點了點布朗尼的鼻子,直到聽到腿上的小東西,做著夢,委屈地哼唧了兩聲後,才總算滿意了。
不能怪自己。
言瑒心裡輕鬆地想著。
要怪只能怪褚如栩身上,與一隻溫順親人又可愛的小動物,實在是有太多共通的特質了。
任何人都很難抗拒這種天性裡的「破壞慾」。
越完整的東西就越想撕裂它,越潔淨的事物就越想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