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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反差太讓她心動。
蘇杭低頭吻她的耳朵,“那個卡片是不是沒有帶過來?”
蕭以歌縮了下脖子,伸手推著那纖瘦的肩膀,輕軟地嗔道:“你玩上癮了啊,沒有卡片就什麼也不會了麼。”
也不知道是該感謝莫菲菲,還是要把莫菲菲訓一頓。
自從有了那個卡片,蘇杭的興趣可真是全都放在卡片上,滿心期待著能抽出什麼新的玩法。
這種東西還是相處久了的情侶提高興趣用的,蘇杭這是剛入門就把技術直接點滿。
蘇杭低下目光,難以啟齒的模樣,“我就是覺得那個有種新鮮感……”
她這麼低眉順眼,蕭以歌倒留意到她眼下的烏青。
忙碌了這些天,蘇杭的臉似乎都瘦了些,黑眼圈怎麼都去不掉,疲憊都寫在眉眼間。
蕭以歌伸手去摸她眼下的烏青,心疼地軟著話音:“你最近睡眠不好,夜裡還做夢,先把作息調整好。”
蘇杭有點失落,但還是聽話地“嗯”了聲。
“乖,”蕭以歌吻在她的眼眸,“等精神恢復了,你想怎麼玩都行。”
說著,蕭以歌就催蘇杭上床睡覺。
即使回到秘密基地,蘇杭這一覺仍舊睡得不算安穩。
她看見自己站在充滿消毒水味道的醫院走廊,耳邊有呼嘯的風,像是有隻野獸被關在某個病房裡,發出無助又暴戾的掙扎。
病房裡還有一個她,那個她也是站在窗邊,卻是對著程之昂句句清晰又殘忍地說著那天她說過的話。
程之昂在病床上揪緊被子,神情痛苦,而那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只是冷眼相待。
蘇杭快步跑進病房想要扶起程之昂,可她的手臂卻穿過程之昂的身體和病床。
她錯愕又焦急地去抓床頭,依舊握了滿手空氣。
她想喝止視窗那個冷漠的自己不要再說了,可無論她怎麼嘶吼都發不出丁點聲音。
病床上的人就像那天一樣滾落下地,她反射性地蹲下去要做急救措施,可原本痛吟不止的人睜開了眼。
那雙眼睛怨毒又憎恨,死死地盯著她,野獸垂死般嘶啞地哀怨著:“我本來可以活著的,是你要我死,是你……”
蘇杭跌坐在地,四面的黑暗翻滾著朝她湧來。
程之昂捂著心口,一雙眼睛如同枯井黑洞,死氣沉沉地對她說:“你的手不乾淨,它沾著我的血,你這輩子都要給我贖罪。”
蘇杭拼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