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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他又補充:“亭枝好乖。”
容穆因著冬日蓮花的反向補給心情好了不少,“那你還治我的罪嗎?”
空氣中寂靜流淌,除卻二人的呼吸聲落針可聞,容穆聽見商辭晝道:“自然是要治一治的,凍手凍臉凍腳,還跑這麼遠叫孤一頓好找,孤心內氣憤。”
容穆見他說著氣憤臉上卻半分怒意也無,反倒溫和寧靜歲月靜好。
很好,這暴君終於有一分仁君的模樣了。
“那你待如何?”亭枝小花翹起了小腿,“要不你還是把我鯊了吧,像剛開始見我就要抹我脖子一樣。”
容穆可是記仇的厲害呢。
商辭晝眼眸一眯,壓過身子,身體力行的叫小嘴叭叭的少年堵了好一會聲音,只剩些嗚嗚嗯嗯吐露出來。
這裡面溫暖,但容穆一路走來有些凍透了,骨頭都脆的厲害,商辭晝稍微一動他就喊疼,皇帝沒法,他能無視容穆推拒,但無視不了容穆喊疼。
於是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陛下停了下來,先將他嬌氣的小花揉在懷裡好好的捂了捂,直到那手腳都熱了起來,才又按住將那刺人的嘴巴親了個痛快。
白髮的容穆,叫人看著總想疼愛,也總想欺負,但商辭晝多少還是收了一點,兩人鼻尖相錯,唇瓣又溫存了片刻。
容穆趁著氣氛正好剛不怕死的說了一個春三月,就又被堵了回去。
再說再堵,後來他便也不說了,逮著屬狗的皇帝狠狠咬了一口。
又急了,商辭晝向來知道這人在這事兒上的脾氣不好,於是逐漸見好就收,只問他道:“亭枝喜不喜歡這裡的蓮花?等春天來了,孤便將滿皇宮都種滿蓮花,這樣亭枝住進來的時候,便再也不會思鄉了。”
容穆只剩下瞪人的力氣。
有火光在外面照過,郎喜抖著小嗓音道:“陛下,奴婢沒有找到您的……呃,您的那個寶貝蛋兒……”
商辭晝難得被郎喜梗了一下,朝著外門道:“不用找了,他在蓮房。”
郎喜聲音立馬高亢起來:“哎哎!那就好那就好!”
容穆眉眼如同湖光水色,瞪人一眼都有萬種風情,商辭晝能忍得了這個?立刻低頭趁著人還沒有發脾氣又親了一下。
隨即將自己身上的黑色大氅脫下來,加厚加量的蓋在了少年身上。
又轉過身走到桌子後,捉住容穆掩耳盜鈴從帷帽中透出來的白髮,三兩下為他編成了一截辮子,辮子垂在身前,被商辭晝用厚厚的大氅全然遮擋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