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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早產,一個懷胎足月,怎麼看都是前者吃虧嘛,我現在多分點關注只能算是彌補。”
他覺得自己的兒子們感情一定很好,每次他用手摸肚子時,都會感覺到一陣由內而外的舒適,彷彿兄弟兩距離拉近產生的正反饋。
沈磡捂住他的眼睛:“那能不能分點關注給我?”
顧長衣嘴角一勾,伸手抱住沈磡的腰:“好啊。”
沈磡抓住他的手按在腰上,“這隻手不許動了。”
顧長衣靠在他肩膀上,天氣轉涼,蹭來蹭去變成一個舒服的姿勢,“你有沒有想好名字啊?”
之前煩惱多,也不知男女,現在一切雲開霧散,向著最好的方向發展。
沈磡抿了下唇:“在皇室,我這一輩從玉字旁,取美玉之意。但我現在覺得,石頭也挺好,穩重堅定。”
還會有顧長衣這樣的臉盲患者,傻傻地撞到石頭上來。
皇帝曾經說過要給沈磡改名換姓,沈磡說自己習慣了,名義上改成了趙磡,實際上親近的人都沒改口。
沈磡:“一個叫顧砃,一個叫顧礴,你覺得如何?”
“隨你姓一個吧。”顧長衣其實對姓氏無所謂,渣爹傳的姓罷了,他沒義務繼續傳下去。
沈磡:“想都跟你姓,然後長得再像你一些。”
沈磡聲音很低,像是在和兩個沒長開的崽兒商量。
他其實很嫌棄自己的長相,不希望孩子跟他太相似。
顧長衣愣了愣:“不是,八百年了,還吃沈璠的醋?”
沈磡理直氣壯:“不行?”
一想到萬一有崽子遺傳了顧長衣的臉盲,逢人就叫爹……沈磡就想把沈璠丟到萬里之外!
顧長衣聲音弱下來:“這個應該是不遺傳的。”
錯在他,行了吧。
顧長衣又振作起來,捧著沈磡的下巴親了一口:“在我心裡,你現在是獨一無二的。以後我對沈璠臉盲了,他站在我面前我都看不清臉。”
……
沈磡呆在京城,免不得隔三差五被皇帝叫去研讀國事。
一開始沈磡裝傻充愣,後來他發現皇帝真的會按照他的意見去辦,便沒有辦法再拿國家大事開玩笑,認真了幾回。
皇帝跟發掘一塊璞玉似的,在教導沈磡這事上樂此不疲。被氣了,就趕回家幾天,消氣了叫進來做一桌菜父慈子孝。
沈磡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大多是時間還是在家裡陪伴顧長衣,處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