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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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這樣的層次，又該繼續追求什麼？永恆不變的生活又有什麼意義？
曾經，很久很久以前，黑夜女神和時空接引者就陷入了迷茫。
也許，這時候可以真正無需任何擔憂的，真摯而身心放縱的作為女人去接受這個世界的變故。
或許此刻，清箬和蒂夜就是這樣想的吧？
以至於她們作為聖天后的女人，奴隸，雖然無比屈辱，雖然無可改變，難以反抗，但也漸漸的感受到了這種感覺。
這，何嘗不是另一種勝利？
有時候，服從也是一種幸福，這種幸福，站在無敵的立場上的清箬和蒂夜，在統御一切的永恆中無法體驗，但在這裡可以。
但或許也只有無敵的存在，才能真正體驗身為對方奴隸的特殊情感，因為再是屈辱，也沒有真正被毀滅的可能，命運看似被對方掌控，尊嚴，乃至穿衣服，怎樣挨罰的權力都被聖天后掌控，但聖天后又不能真正完全掌控她們。
她們是不滅的，她們敗了，卻又不會真的失敗。
這好似是一個夢，一場漫長而任性的遊戲。
許多許多時光之後…
聖天后，將解開這個世界的秘密，告訴了清箬與蒂夜。
為什麼告訴她們？
聖天后當然知道，告訴她們的後果，也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
但是，改變的是聖天后的心意。
經過漫長的作為女王和王妃一起的生涯，聖天后已經對她們產生了遠比對聖主，對過去自己所依附的世界，更深的感情啊。
…
茫茫夜海，星澤閃爍。
清箬，蒂夜，聖天后三人，站在無盡星池之上，清箬穿著黑色的長裙，蒂夜則色深紫色的，聖天后是白色的。
“這裡，就是這世界真正的秘密之源麼？”清箬問道。
“是的，從這裡，可以掌控這世界的一切，從這裡出去，我們就可以離開這世界了。”聖天后道。
“離開之後，諸神，古神都將失去力量，將會對他們的罪行，進行一次徹底的清算。不過，我們不會徹底毀滅古神，而是將他們剝奪力量之後囚禁在混沌的世界之中，哪怕有朝一日，他們東山再起，我們也可以將之鎮壓，消滅。”蒂夜道。
“為什麼？”聖天后疑惑道，“你們不覺得這樣太寬容了麼？難道黑夜女神其實也想被世人當做聖母？”
“當然不是，消滅他們十分容易，但是當我們消滅了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