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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長久失眠折磨的人,是不會聽取醫囑的,她一定帶著安眠藥,他深知那種痛苦的滋味足以摧毀所有的敬畏之心,生命也不例外。
他又和她共情了,想到這兒就突然煩躁了會兒。
床頭貼心地開了一盞燈,暖黃色的燈光照亮了這間屋子的漆黑,窗外的深夜黑沉沉的,像是頭吞噬所有情緒的怪物,他的煩躁突然又消失了。
起床,巡視了整個房間。客廳的桌子乾淨如洗,廚餘垃圾也被裝在塑膠袋裡打包帶走,還給垃圾桶換上了新的。陽臺上那一襲黑色長裙和鞋櫃裡的高跟涼鞋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黑色外套和長褲,都洗乾淨了。
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走了,連聲招呼也沒打。
在清晨和黃昏給了他一個莫名其妙的吻就離開了,他該把這當成她的祈求寬恕還是自我安慰
蘇語摸了摸唇瓣,那柔軟的、溫柔的觸感彷彿還在,她像是條魚,嬌軟細膩的面板在他身上肆意遊走,揮之不去的,是他昏迷前從她眼睛裡看見的悽然。
奄奄一息的,那個高高在上的女人彷彿在他眼前又活生生地死了一次。
半響,他突然又有了情緒。
(這可是四千字二合一嗷,顧芝這段終於寫完了,猜猜壞女人哪些話真,哪些話假呢。)
第十章 想你
又在旅館住了兩天,公司那邊才通知蘇語很快會來人和他一起繼續工作上的事情。他有些無奈,可想著這一趟走下來的報酬和對未來發展都有好處,也就只好忍著。
這邊天黑的早,霞火七八點就把雲燒了個乾淨,剩下黑沉沉的天,高樓接高樓,霓虹閃爍,偶爾能看見零零散散的星子。"
蘇語仰躺在床上,擺弄手機。顧芝這回好像是真的走了,他好不容易起了一點兒心思,卻突然發現他完完全全聯絡不到對方了,她把別墅賣了,也沒留給他電話,像一把握不住的沙,風一吹就散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索性放棄,發了條報平安的簡訊給她,手機扔在一邊。又埋頭開始準備和其他公司接洽的材料,一直忙到夜裡十一點多,眼睛酸酸的溼了眼角,得了空,才發現關了靜音的手機進來了好幾個電話。
蘇語有些愣,揉了揉眼睛看清來人,頓時一陣頭大。這兩天發生的事兒太多,精神不好,加上工作太多忙忘記了,平常要發訊息報備,週末是約好要影片的日子。"
站在鏡子前隨意撥弄了兩把頭髮,緩了緩辦公太久僵硬的肌肉,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不少,把夏千歌